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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确,还请将军快些过去,要不然奴才担心夫人真出了什么事,奴才就算是有一千个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要知道惠安郡主一向将皇后的宝座视为囊中之物,要是她见到了夫人,只怕夫人会凶多吉少!

“你别急,本将军这就过去。”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陈戾不敢在停留,否则谁知道许有蓉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来。

除了着急,他也隐有兴奋感。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表哥金屋藏娇那么久。

同样的消息,也传到了正和丞相等人商谈今年秋闱事项的燕珩的耳边。

丞相知情识趣的拱手告退,“陛下若是有要事处理,臣等晚些时候在来。”

其他几个文官点头附和,“大致的流程已经敲定了,剩下的几处细节微臣们在商讨结束后呈给陛下过面,最后在做定夺即可。”

此时的宸安宫内早已乱成了一团,想要保护夫人的宫人们都被打得皮开肉绽。

花瓶案几被撞倒在地,落了个无处下脚的狼藉。

怕得上下两排小牙齿都在打颤的眠眠,仍是挡在娘亲面前,“你走开,你不许打我娘亲,你是个坏女人!”

“你就不怕今天的事被陛下知道吗。”明黛本意是引她来,好借她的手让自己出宫。

她算计了一切,唯独忘了算计人心并不可控。

鞭子落空的许有蓉已被愤怒染红了眼,手中长鞭再度破空而来,“就算陛下知道了又如何,他难道会因为你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同本郡主置气不成,有些人还是不要将自己的身份看得过重,要知道你在陛下的眼里,不过一个解闷的玩意。”

许有蓉盯着她的那张脸,嫉妒犹如藤蔓般肆无忌惮的狂长,“你不就是用这张脸勾引的陛下吗,本郡主今日就将它毁了!”

“我就算是解闷的玩意又如何,有些人只怕是想当都当不了。”明黛清楚现在激怒她是最愚蠢的做法,可是想要离开,又如何不能付出一定代价。

“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本郡主就好心的成全你!”嫉妒彻底扭曲了理智的许有蓉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唯有将眼前的猎物彻底撕碎。

“郡主!不要!”

鞭挞破空而响,还未接近就能感受到其凌厉骇人的风势。

用身体将女儿护在怀里,却迟迟没有等来疼痛感的明黛终是忍不住掀起眼皮。

原本要落在她身上的长鞭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否则那鞭子落在她的身上,换来的定然是皮开肉绽。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疯了不成吗。”此时的陈戾全然一阵后怕,但凡自己在晚来一步,那鞭子就得要落在这位夫人的身上了。

这位夫人看着就体弱肉贵,这一鞭子下去,只怕凶多吉少。

陈戾拽过鞭子扔在地上,看着头发垂落,遮住大半张脸的明黛,小声询问,“夫人,你有没有事。”

明黛没想到来的人会是陈戾,指尖止不住发抖,喉咙也似团棉花堵住,“我无事,多谢将军相救。”

即使美人落下的迤逦秀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陈戾的角度望过去。

能瞧见线条流畅的脸颊,高挺的鼻梁,嫣红的朱唇,和那因躲避而微微凌乱的外衫,从而露出的一片如雪肌肤。

陈戾的脸颊蹭地爆红起来,两只手都害羞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果真是个美人,也难怪表哥会将人金屋藏娇了。

但是,他怎么觉得这位夫人有些眼熟,像是曾在哪里见过?

此刻早已气疯了的许有蓉看向护着那个狐狸精的陈戾,攥紧手中长鞭再次甩过去,“姓陈的,你给本郡主滚开,否则本郡主不介意连你一块打!”

“许有蓉,你还当现在是在西北啊,你公然在皇宫里行凶,就不怕按宫规处置!”陈戾倒是还忘了有那么个人的存在,更觉头疼。

对上他的质问,许有蓉的脸色越发阴沉,“你质问我,你倒不如问一下你身后的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