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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话,就那么安静又和谐的走下去,连月光都缀在他们身后,勾出一幅晚秋夜月图。

这时,燕珩突然转过头,问她,“要不要出宫看一下。”

出宫?

若是能出宫,她是不是能回家看一眼父亲,还有母亲的牌位,但他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说这句话。

他是在试探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指尖抓住袖口的明黛忍着就要从舌尖里冒出的“愿意”二字,轻轻摇头,“很晚了,我想回去睡觉了。”

燕珩也没有说好或不好,只是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也更让明黛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让周家人进京了,你确定不想见他们一面吗,在如何,也曾是你的婆家人。”

从小妹嘴里得知周家人进京的明黛就知道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神色倒是如常,“陛下是否忘了,我已经那位周大人和离了。”

“哦,单方面的和离吗。”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随着风涌来,无端令明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从她今晚上消失,在到后面的出现,燕珩不认为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出去走走。

毕竟,自己被她骗的次数还少吗?

只怕她的出现,是在权衡利弊之下做出的选择。

明黛避开男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眼睑垂下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陛下不信我。”

燕珩像是听见了有趣的话,“你真以为我们两人之间还存在信任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不认为好笑吗。 ”

清楚她软肋在哪里的燕珩如今拿捏起来她,就像是将猎物囚于掌心的得心应手,“还是说,我将姓周的调回京城为官,你不高兴。”

“怎会。”明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心里对他的恨意也同煮开的锅水沸腾起来。

将周家人接进京里,只怕是为了更好的拿捏住她,也让她看清所谓的现实。

就算她在逃,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燕珩早起先处理完奏折,便来陪她吃早饭,就连厨子也是以前明家的厨子。

刚下朝,换了一身玄色常服的燕珩夹了一个蟹黄包进她碗里,“蟹肥味鲜,你尝一个。”

夹到碗里的蟹黄包做得和拇指大小,薄薄的一层皮里包裹的是满满的蟹黄。

燕珩又想起那日的场景,眉头紧蹙的想要将蟹黄包夹回来,“要是吃不下,不必勉强自己。”

“这蟹黄包倒是做得小巧。”明黛夹起蟹黄包放进嘴里时。

也让燕珩的一颗心跟着高高提起,等她完全将蟹黄包咽下去后,又倒了一杯清茶递给她,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直到将那个不足拇指大的蟹黄包完全咀嚼入腹后,明黛才轻轻摇头,“我又不是水晶做的,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虽然她吃的还是很少,但最起码不会同之前吐出来。

身体是她的,她怎么能自暴自弃。

而且凭什么是她去死,该死的是另有其人才对。

确定她没有任何不适后的燕珩方才松了一口气,想着等下得要给御膳房的重重有赏才行。

吃完饭后,不想两头跑的燕珩特意将奏折都搬到了宸元宫中,好让自己能在累的时候,抬头间能第一眼看见她。

眼前的一幕幕,都像极了他曾幻想过的,他们婚后的场景。

本以为不会有成真的一天,谁能想到这一天能那么快的到来。

即使他在里面用了不甚光彩,又称得上卑劣的手段又如何。

不习惯旁边一直有个人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明黛从书里抬起头,轻声地问,“你最近一直待在我这里,就不怕那些大臣们找你有事,或者是对我有意见吗。”

指尖转玩着毛笔的燕珩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她, “是我执意要和你待一起的,就算有意见也是冲着我来,你怕什么。”

“我是不怕,只是我怕他们在你耳边念叨我是那个祸国妖姬,要将我拉去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