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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都听说,夫人和任宏不睦已久,若是夫人主动投诚,还怕搏不出一条生路?”

“聪慧如夫人,难道看不透当今圣上最想要的是什么吗?”江清淮沉声发问。

梅夫人自然知道,但她苦笑道:“天子是那么容易求见的?”

“这也不难。”

江清淮点点头,他不就在眼前嘛。

但江清淮还是先看向裴牧:“裴牧,你信得过我吗?”

裴牧下意识点头,看向江清淮,望着那双眼睛,又重重点了点头——

他当然信他。

得到想要的答案,江清淮立刻看向梅姨:“我在宫中当差,负责照料小世子,也算近水楼台,夫人有什么话要告诉陛下,不如就让我代为传达。”

梅夫人目光在江清淮身上停了三秒,却没应声,而是道:“你们两个,不是普通朋友吧……”

“嗯?”江清淮挑眉,“这话何意?”

梅夫人便看向裴牧,他仍兀自盯着江清淮,眸子似含星光,唇角不自觉微扬,好似见到什么旷世奇缺的无价之宝,总也忍不住一遍遍观摩欣赏,恨不得将此物刻在心上。

江清淮也顺着梅夫人的目光看去,对上裴牧的眸子,见他微微一愣,却恍然大悟。

“确实不是普通朋友。”

他又看向梅夫人,语气认真:“是至交好友,过命的兄弟,最要好、最要好的那种。”

裴牧听着他一字一顿,手脚微微发麻,一股难言的、不可理喻的,却又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痒意死死将他缠上。

如跗骨之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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