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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裴牧跑的那一段路,身体不行不是很正常?”

“说谁不行呢?”江清淮立刻急了,忍不住要证明给RMB看,只是腿正晃晃荡荡往上爬呢,却觉一股力道拉住自己脚踝。

“什么人!”江清淮惊地身子一僵,下意识朝后回头,不巧手边一滑,自己竟是先水灵灵朝后摔了去。

那一瞬间其实很快,但江清淮还是看见齐时村惊异的目光,并立刻想到身后或许是任宏府上的侍卫。

怕耽误大事,江清淮吓得都不敢出声,咬紧牙关来迎接即将到来的……狗啃泥。

但是……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有传来,反而是一股熟悉的冷香将他围绕。

江清淮掉进一个人怀里,结结实实的。

“草!”

看清来人,当然不用看清,江清淮也能猜到是谁,他忍不住爆粗,又立刻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

看着好巧不巧往自己怀里掉的某人,裴牧挑挑眉,反问:“你又怎么来了?”

江清淮立刻躲闪起他目光,一边骂RMB不可靠,另一边说话都没底气:“你认错人了。”

裴牧嗤笑一声,心说如此清澈愚蠢的刺客,上京难道会有两个不成?

他伸手要去扯江清淮面罩,却被终于回过味儿来的齐时村拦住:“放手。”

他手中长剑直指裴牧喉结,只稍前半步,便能血溅四方。

裴牧还没反应,江清淮却先开口了:“误会了,把剑放下,放下。”

齐时村不解,但江清淮的话他也不敢不听,只能不情不愿放下,却还死死盯着裴牧,像是能看出什么花儿来。

可惜他没江清淮那样的好眼力,何况黑灯瞎火,到底认不出裴牧来。

这反而让江清淮更郁闷,就齐时村这眼力见儿,也能算好友?识人不清啊,识人不清!

他推一把裴牧,莫名就有点生气:“放我下来。”

裴牧将他放下,语气却无奈:“明明是你往我怀里撞。”

“连个墙都不会翻,那晚是怎么藏柜子里的?”裴牧好笑地打量江清淮,看见他略显松弛的头巾,露出两缕不听话的细发,越发确认他就是那晚的刺客,“这次来尚书府,又想听什么墙角?”

“要不是你刚才拽我,我至于摔下来吗?”这话江清淮不爱听,何况他也想问问裴牧,“你来尚书府又是干什么?”

裴牧不说话了,只是道:“我帮你翻过去?”

“啊?”不等江清淮回神,裴牧已经揽上他腰,一把将他带离地面,下一秒便来到了墙另一面。

莫名其妙被带着在天上飞了一次,江清淮腿都发软,一把推开裴牧,踉跄地往墙边靠,又被匆忙赶来的齐时村扶住,才算稳住身形。

他惊魂未定地叹了口气,忍不住和RMB抱怨:“男人到了夜里,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RMB讪讪不知回什么,只能说:“宿主,都这样了,还是先干正事吧?”

江清淮又瞪向裴牧:“任宏那老头都死了,你回来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他几乎咬牙切齿:“你真当刑部那群人吃白饭吗?”

“还是真觉得自己武艺高强到全上京的人抓不住你一个。”

“就算你在朝廷有人,如此嚣张,也早晚马失前蹄,落不得好!”

他自顾自地说,语气恶劣,可其中关心意味却不难懂,反而弄得裴牧别扭且不解:“你到底是谁的人?”

为什么会帮他?

既然帮他,又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裴牧想不明白,旁边的齐时村更想不明白,小皇帝为什么和这个不知从哪里冒来的黑衣人混这样熟?

还说什么侍郎府……莫不是任宏遇刺那晚上,小皇帝就在现场?

在不在的,他倒是无所谓,皇家嘛,有点秘密很正常,但是……但是这种事能让他知道吗?

他投诚也不过才两日光景啊,就是信赖他,也没必要到这个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