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淮看向裴牧。
裴牧略一沉思,便道:“五十两长租三年的,可有?”
五十两?江清淮又有点蒙,问rmb:“这京城是不是有点通货膨胀啊?”
rmb停了一会,才说:“宿主,应该是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的,只是马在古代属于奢侈品,所以才会格外贵,房子和奴才就是寻常人家也会买的。”
江清淮只好闭嘴,也看向那牙人。
“五十两长租三年的,这价位在京城可不好找。”牙人一脸为难,“不过,最近倒还真有一间城南的房在贱卖。”
“为什么贱卖?”江清淮不懂。
那牙人不好意思笑了笑:“因为家里遭了难,那一家老小全死了,又因为欠了我银两,那房子便抵给我了。只是这人走得匆忙,契书什么的寻不到下落,故而只能贱卖。”
江清淮听明白了,这房子没房产证啊,这可不好,不好。
他想拦着点裴牧,要是身上钱不够,他填补点就是,买这种黑户的房子,万一被坑了怎么办?
江清淮又开始在身上摸搜,只是他来了这地方几日,还真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在身上掏了半天,只有裴牧以前送他的玉佩。
总不能把他兄弟玉佩给卖了。
江清淮叹气。
裴牧却一点不在乎这契书之事。相反,他如今身份不便,真要老老实实按规矩,反而不方便。
所以他想都没想,直接就让那牙人带路。
说来也巧,这地段其实就在城南门那边,想来那家也是因为挨着城南门,魏琛南最先打进来,才会出了事。
这房子也不大,连个基本的四合院规格都算不上,只是一间主屋,一间柴房,柴房里砌着个灶台,还堆着半捆柴火。
房子用的也不是青砖红瓦,而是茅草顶土坯屋,院子荒芜不说,屋子里面也小,加上古代窗户开得小,大白天进去,里面黑如昏夜。
江清淮看了一眼,老大不乐意。
这破地方,还没他们在清静轩住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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