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坐下。
江清淮坐到他旁边,看叶从南穿得规规整整,有点不好意思:“朕方才睡了一会,没来得及宽衣。”
叶从南哪敢计较这个,忙说不妨事。
江清淮这才说起正事:“我听说,你虽然跟着林将军,却是个读书人。”
“是。”叶从南垂着眸子,“草民虽家贫,但家父曾是士大夫,对草民也寄予成望,所以送了草民读书。”
“曾是士大夫?”江清淮不解,“现在怎么不是了?”
“家父缠绵多病,不便……”
“是身子有病,还是旁的事?”江清淮打断他,可不信叶从南这说辞。
叶从南心下一惊,当即也不敢再瞒,直将事情来龙去脉交代去:“家父得罪权贵,不得不出此下策。”
“想来你心中多不忿。”江清淮惋惜道,“不过这次你传递消息有功,朕赏你个官当当,你可乐意?”
叶从南属实是傻了,乐傻的。
可怜他昨晚一夜没睡,辗转反侧,光想着自己冒犯陛下的种种罪过,想着活不过几日光景,辜负父母期待,哪里知道雾散云开,陛下竟能不计前嫌,还要论功行赏。
陛下果真慷慨开明,不拘小节,大人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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