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莞:“”
那不然呢,你这么大块头杵在床脚,让她还怎么睡回笼觉。
“陛下,你是不是酒还没醒?”想了想,姜莞还是问出口,否则怎么又开始语无伦次了。
说到酒,萧言后知后觉,怀疑地看她:“朕昨天喝了你的酒才会这样,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姜莞忍住没翻白眼,她倒是希望自己真在酒里下了能让他一觉睡到天亮的迷药。
“看来陛下酒还是没醒。”姜莞下了定论,随后捞起外衣套上,掀开衾被走下床。
萧言下意识闭眼。
姜莞不管他,叫来满春,可以让宫人进来伺候洗漱了。
“另外。”她又道,“再给陛下拿件完整的衣裳。”
姜莞声音不小,即使离床榻有些距离,萧言也还是不可避免地听了个完整。
不知是气还是恼,萧言下意识将自己整个人埋进被褥里,然而又发现被褥上似乎都是姜莞的气味。
轰隆——!
他浑身滚烫起来。
待阿福拿着干净衣裳过来,掀开帘帐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宛若煮熟透的虾子的陛下。
他吓一跳,忙上前半步关切着急:“陛下,你怎么发热了!”
萧言瓮声瓮气:“朕没有,你瞎咧咧什么!”
仔细一瞧,好像的确和以往发热生病不同,阿福心道,此刻的陛下仿佛连指甲尖都隐隐泛着红晕。
“衣裳快给我!”萧言又命令道。
阿福忙递过去,并后怕道:“差点吓坏奴婢。”
萧言囫囵套上衣服,推开凑近的阿福,径直往外走,步履匆忙。
刚洗漱完毕准备吃个早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姜莞瞧见这一幕,顿了顿与后跟上来的阿福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阿福挠头:“奴婢也不清楚,许真是昨夜的酒还未醒。”
话罢,余光瞥见背影快消失在凝辉殿外的萧言,又着急忙慌和姜莞道别:“娘娘,奴婢也先回去了。”
姜莞知道他是不放心狗皇帝,于是立即点头:“福公公慢走。”
待他人离开,满春领着一众宫人进殿,摆膳。
同时道:“陛下走了?”
姜莞点头,坐过去。
满春闻言嘟嘴:“亏娘娘还让奴婢多准备一份早膳,陛下真是不值得。”
“行了,多一份早膳而已,一人分点不就解决了。”姜莞无所谓,手摸了摸后腰,又道,“等会儿还是请个太医吧。”
“怎么?还疼吗?”满春担心,“昨儿就说请太医,娘娘非不让。”
“陛下那一脚劲也太大了些。”说起这事,满春对萧言的不满程度到达了巅峰,“给娘娘您腰都踢紫了。”
“那我不也捶了他一顿。”姜莞低头喝了口牛乳茶。
还撕了他一身衣裳泄愤呢。
“那怎么能一样。”满春偏心道,“奴婢都怀疑陛下是不是借酒装疯。”
姜莞挑眉,笑笑没说话。
虽说被踹了一脚,但进步也挺明显,昨夜顺势将人引到床上,睡了一觉,人醒来后,虽然说话颠三倒四了些,但到底人没疯。
姜莞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睡到人是迟早的事。
“等会儿,你让小厨房炖点汤给陛下送去。”想了想,姜莞嘱咐她。
满春:“陛下昨夜那般对您,您还要给他送汤?”
“就当补偿吧。”姜莞看向满春,认真道,“我昨夜手劲真挺大的。”
满春撇撇嘴,勉强接受。
另一边,回到太极殿的萧言,失神地望着远处。
阿福一旁急得团团转道:“陛下,您到底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和奴婢说说。”
“阿福。”半晌后,萧言扭头看向他,“你昨夜为何不制止她?”
阿福被问得有些懵,缓了半天才道:“陛下,昨日是您先对贵妃娘娘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