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选朕,只能怪她自己眼光不行。”
姜莞还是头一回有人骂自己还能骂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佩服佩服。
“也不知道静郡王查的怎么样了。”姜莞已经得知孟玉华母女仨人已经出发前往庄子上,怕惊蛰一人顾不过来,为此她还特意书信一封给表妹李溪,让她多去帮忙照看一番。
至于姜家的事会不会影响李家?
姜莞没担心过,李家是商户,在和姜家闹掰之后还能将生意做得如鱼得水,背后的靠山早就不是小小的姜家可以比之。
现在的的姜莞身上一点负担没有。
萧言回忆起近日早朝上某个勤奋的身影,道:“明日朕帮你问问。”
姜莞咬在嘴里的小笼包差点掉碗里,她一边伸手接住,一边问:“直接在早朝上问?不太好吧。”
在孟玉华还没彻底和姜家成功脱离开前,姜莞还不想把姜家那些人彻底逼死。
倒不是她还顾念那点血脉亲情,姜承死不死她不在乎,可孟玉华若婚内死了丈夫,无论再嫁与否,都不能弃养芳姨娘以及她的四个子女。
用后世的话来理解,芳姨娘母子四人算‘婚内财产’,且还是不能不继承的那种。
谁要继承这种婚内财产啊。
有时候姜莞也不得不承认,大燕律就和狗皇帝一样,时而正常得不正常,时而又癫得太癫。
似乎是觉得姜莞的担忧有些道理,萧言难得思考了一会儿:“朕私底下问。”
“那陛下带上我呗。”姜莞也想知道。
说完,她咽下最后一口小笼包,一旁候着的满春及时奉上湿帕。
姜莞擦了擦手心的油污,正要将帕子丢到一旁,萧言却伸手过来。
她不确定:“我擦过了。”
萧言:“所以拿来,朕擦靴子。”
姜莞真想一帕子抽过去,她擦过嘴的帕子他拿去擦鞋是什么意思。
“还不都怪你。”萧言长腿伸过去,“谁让你方才把油点子洒我靴面上。”
他还好意思提,谁刚刚嘴上说不吃她的酸辣粉,结果她吃到一半突然伸出筷子来抢。
没泼他脸上已经够给面子了。
自从萧言天天来她这蹭吃蹭喝后,姜莞桌上的膳食就没再营养均衡过。
荤类炸物一直居多。
还有什么细嚼慢咽的好习惯,更是通通被遗弃,她若不速度快些,就按狗皇帝每回都风卷残云般的架势,一个月下来,她怕还是要瘦上几斤。
萧言就没有一个皇帝该有的样子,谁家皇帝会和妃子抢食。
对,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抢食,明明都说了可以给他重做一份,可他呢,仿佛听不见似的,就对她碗里的感兴趣。
怨念堆积到姜莞甚至有点怀念起只见过几面的沈三。
若是萧言能学得沈三一半姜莞正乱七八糟想,忽然眼前阴影闪过,她下意识低头。
果然,碗里的小笼包少了两颗。
姜莞:“!”
她一共就五个!
不得不说静郡王虽咸鱼了几十年,但一朝正经做起事来,还挺有模有样的。
依照他目前查到的东西,姜家犯过的原则性问题不多,就是姜瑞投靠了定南伯府,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定南伯是太后的人。
为此就算萧言不找他,他也得寻个机会问清楚。
太极殿内,静郡王将自己查到的东西禀报上去后又道:“朝中像这样的事并不少,想要戴稳头顶的官帽,没有靠山是万万不行的。”
就像商人行商,若背后无靠山支持,根本做不起来。
这点姜莞深有体会,她以前做生意虽没明确投靠过谁,但往上面打点的银子还不少,只是最近满春时常来报说当初她们打点出去的那些银子,回来了近半。
权势实在是个好东西。
姜莞体会越久,越是心痒难耐。
“郡王爷。”姜莞忍不住开口,“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