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灵气波动。

灵气丝线构建出来的桥梁就犹如人体的经络，血气能量通过这些桥梁流动，跟修士不由自主的吐纳呼吸没有任何的区别。

厉星极眼皮微颤，看着痛到极致还不忘给自己留一个挑衅笑容的厉行舟。

虽然厉星极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他想，这个挑衅的笑容，应该跟他当初被厉行舟用灵气缝上嘴的时候露出的挑衅笑容是一样的。

一脉相承的桀骜不驯，一脉相承的蠢。

是呀，厉行舟怎么不蠢呢？明明让自己接受这痛苦就足够了，偏偏自己也得感受一下。

蠢到极致了。

于是厉星极也在极致痛苦中放肆笑了起来。

笑的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难怪没人喜欢你厉行舟，这么疯，谁能不怕你哪天把这个疯劲用在他的身上呢？人人皆道修仙求长生，乃是为了在这天地之间活得更自由自在，像你这般只有痛苦，又有谁愿意陪着你？”

“是呀。”厉行舟唇上还在不断渗着血，“就像是无人知道魔尊厉星极每日都经受着无尽的痛苦，无数人的背叛，说的就好像有人爱过你一样。”

厉行舟在这一点上从来不吃亏。

不就是彼此伤害嘛！

“是啊。”厉星极感觉自己眼前已经开始痛到模糊，却还是点点头，让那刻骨的痛楚愈发强烈，“所以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