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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我把值钱的东西都转移到这儿了。”

云筱心里的疑云越来越大,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

就像是有人故意把线索往玉徽身上引,莫非玉徽被人诬陷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她就得上门赔礼道歉。

毕竟这罪过可不小。

“啊,我想起来了,”阮玉蓉迫不及待道,“那人的身上有股梨花香。”

云筱的桃眸微眯,她要是记得不错的话,玉徽的身上就是这种味道。

为了早些弄清楚真相,她带上阮玉蓉循着方知洛的气息找了过去。

却见方知洛失魂落魄地立在一棵梧桐树下,清风掠过,随风飘扬的梧桐叶落在方知洛的发顶上,让方知洛看上去愈发落寞。

云筱心下一紧,想冲过去将方知洛拥入怀中。

残存的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她跟方知洛还隔着一道天堑。

阮玉蓉看看方知洛,又扭头看看云筱,小心出言道:“要不你们先聊?”

“不用。”云筱抬腿朝方知洛走去,停在距方知洛半尺外的地方,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方知洛扫了阮玉蓉一眼,冷笑道:“你们追来至此,想来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我师父所为。”

云筱眉头微蹙,方知洛的口吻不对。

阮玉蓉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偏头看云筱。

压下心中的不适,云筱吩咐道:“阮玉蓉,把偷袭你的人的特征再说一遍。”

虽然疑惑,但阮玉蓉还是把自己能想起来的特征复述了一遍。

猜到方知洛要说什么,云筱先声夺人道:“方知洛,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刻意了么?你师父先是出现距阮玉蓉百里之外的地方,后阮玉蓉又说偷袭她的人是四大宗的,身上还有一股梨花香。”

她上前一步,目光紧锁方知洛:“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你已检查过你师父的识海,且没在她的识海里发现红谷云的踪迹。”

阮玉蓉越听越糊涂,不解道:“所以到底是谁偷袭了我?又为何要往玉徽前辈身上引?目的是什么?”

云筱也想知道是谁如何煞费苦心。

理智回笼,方知洛颔首道:“红谷云不在我师父身上,”敛下的羽睫顺势掩住了眸中的懊悔与愧疚,沉闷道,“我们都误会她了。”

阮玉蓉烦躁地来回踱步,脑中灵光一闪,尖声道:“会不会是玉徽前辈的仇家干的?”

云筱翻了个白眼,泼冷水道:“修为相当,即便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可以下战帖,犯不着这么弯弯绕绕。”

阮玉蓉嘴一撇:“那你说是谁干的?红谷云又为什么会跟他走?”

云筱的桃眸里滑过一抹深思,红谷云骤然放弃自己苦心挑选的对象,要么觉察到了危机,要么有了更好的去处。

相较于后者,她更偏向于前者。

如此一来,偷袭者的范围就可以定格在四大宗,因为元神躲藏在天之骄子的识海里掠夺气运一事,只有四大宗的人才知晓。

青云宗和开阳宗都不可能将此事尽数告知宗内弟子,无论是孟江还是阮玉蓉,都还好好活着,一旦让宗内弟子知晓来源去脉,那些被掠夺走气运的弟子会作何想?

天衍宗的弟子本就人心浮动,万轩绝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避免祸从口出,无极宗也不会尽数通知宗内弟子。

经此筛选,又缩小了范围,可以定在四大宗里肩负职责,和有地位的人群,以及其家族里。

侧身面朝阮玉蓉,云筱询道:“你确定对方只有合体期修为?”

阮玉蓉不确定道:“应该吧?”她心虚地别开眼,“对方也没使出全力,我,我哪知道对方深浅?”

方知洛平复好心情,上前一步,紧盯着云筱:“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云筱耸耸肩,示意她也不知道。

她现在脑子乱成了一团,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