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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服用了两枚丹药,感觉好些了,她这才腾空而起, 停在距战局几十里外,扬声道:“把修为提升至渡劫后,我曾翻遍宗内典籍,里面也留有两本飞升先辈留下的手札,我曾拿给无为师祖看过。”

闻言,上清当即扭头看向无为,气急败坏道:“你为何不早些说?”

无为又接下云筱一剑,反问道:“怎么?你们的祖辈没留下这些东西给你们?”

玉珩边防备云筱偷袭,边靠近无为,问道:“既然无为兄看过贵宗的手札,不知可有获得什么启发?”

无为面色凝重:“此时的天元界已不是原来的天元界。”

“你这是何意?莫不是有何线索?”玉珩追问道。

无极宗也留有手札,他翻阅了上百年,却未能窥见丝毫。

云筱又朝卢博砍了一剑,取出五枚霹雳弹在手中把玩,笑道:“原来是为了飞升啊,让我猜猜,这所谓的飞升手札,不会是谢云帆提供的吧?”

卢博乃法修,此前又同云筱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体内的灵气只余其六。

云筱这一剑虽只用了六成力,但在星辰之力的加持下,攻击力得到强化,他使出全身解数也未能接下,腰部被云筱的剑意所伤。

他没看错的话,云筱这一剑已有剑域的影子。

假以时日,若云筱能悟出剑域,其杀伤力必将更胜一筹。

沐天神色微动,不知云筱如何知晓此事,分明谢云帆将手札交予他时,曾言该手札未给第三人看过。

云筱捕捉到沐天的异样,嘴角的笑加深,脸上的嘲讽味也越足,轻啧道:“枉你们活了好几千年,却被一个小辈耍得团团转,这本手札真要有用,他怎会现在还是个渡劫初期的废物?”

“噢,就连渡劫初期这个修为也是强行提升而来的,而这就是你们天衍宗强行捧出来的天才。”她字字珠玑,不仅把谢云帆贬得一无是处,就连天衍宗的颜面也被她踩在了脚下。

谁让天衍宗这群老古董再三拦阻她。

侧目望了眼方知洛,云筱疑惑顿生。

方知洛一向以守护青云宗为己任,此刻青云宗的渡劫修士下场,已表明了立场,按理说方知洛该支持才对,为何会说出这番话进行阻拦?

还是说,方知洛不愿与她为敌?

这个念头一出,旋即被她摁灭。

当初方知洛为了青云宗,明知谢云帆是个虚伪的小人,仍不愿与其退婚,足以可见青云宗在方知洛心里的地位,眼下也绝不会因为她而让青云宗出尔反尔,被人诟病。

不再多想,不管方知洛此举为何意,都与她无关。

她只知谁阻挡她杀谢云帆,谁就是她的敌人。

思及此,云筱将手里的霹雳弹洒向五名渡劫修士,担心威力不够,又追补了十颗。

没耽搁,她瞄准倚靠在石碑前的谢云帆,一剑劈了过去。

这一剑她用了七成力,还在里面注入了手腕粗的紫雷。

谢云帆自知接不住这一剑,急忙取出防御类的高阶法宝。

他还是低估了云筱的剑意,紫雷穿透高阶法宝,没入他的体内。

即便紫雷被高阶法宝削弱,以他现下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身体也扛不住。

紫雷与剑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痛彻骨髓,只几息,他的额头已布上了豆大的汗珠,脸色如白纸。

云筱对此却不满意,控制紫霜直逼谢云帆的丹田。

谢云帆察觉时已晚了,避开不及,眼睁睁看着紫霜刺入他的丹田,强悍的剑意将他的丹田粉碎,再是筋脉与窍穴。

附近的合体与大乘修士抬头见五名渡劫修士都被霹雳弹伤到了皮毛,心下更是畏惧霹雳弹的威力,哪儿还敢去救谢云帆,只能眼睁睁看着紫霜从谢云帆的丹田处退出,又狠狠刺入谢云帆的胸膛。

沐天瞥见谢云帆栽倒在血泊中,戾气暴涨,双手结印攻向云筱。

云筱释放出杀域:“不要脸的老登,进去好好跟你们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