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块还是我保守估计。”林小堂摊摊手,“至于具体是多少,我也不知道。”
两百块还是保守估计?
我滴个老天啊。
韦骊娟现在再看这个游戏机,简直像是在看烫手山芋。
“你说这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凭啥卖这么贵啊?”
这宁绍辉出手也太阔了,但是没阔到点子上啊。
两百块钱干点啥不好哦,非得买这个玩意儿?
她宁愿宁绍辉简单点,直接砍几斤猪肉,拎两瓶酒过来,也比这什么破游戏机值当啊!
眼下还有一件礼品没拆,韦骊娟不太敢拆,将礼盒递给林二玉,“你来拆吧。”
她觑着林二玉,看着对方接过礼盒,三下五除二拆开,从里面掏出一只手镯。
纯金的。
韦骊娟:!!!
众人被闪耀着黄灿灿光芒的金手镯震惊住,谁也没有吭声。
客厅里静默好一会儿,韦骊娟才咽了咽口水,心虚地望向林二玉,“二玉啊,你说宁经理送的礼物是不是太贵重了?”
林二玉没法否认。
哪有人像宁绍辉这样的,什么都还没确定呢,他居然送她金手镯。
这和直接送她钱有什么区别!
望着手中刻着繁复花纹的金手镯,林二玉内心很是复杂。
游戏机这种新兴玩意儿她不懂,但手镯这种东西她还是懂的,像这种刻着花纹的金手镯,花纹越复杂,价格越贵。
眼前这只手镯,估计花了宁绍辉不少钱。
对方在干嘛啊,拿钱砸她?
该死的,偏偏她很吃这一套。
男人的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对方肯这样大手笔,至少说明对她足够重视。
“好了好了,别看了,赶紧收起来吧。”韦骊娟将金手镯放回礼盒中,塞到林二玉怀里,“二玉啊,你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现在先别戴,等以后和宁经理成了,再拿出来戴。”
现下拿出去太过招摇,免不得要被旁人非议。
而且这东西挺值钱,真戴了出去,怕遭贼惦记。
韦骊娟不放心地叮嘱:“二玉啊,你等下去买把厚锁,以防万一。”
吩咐完毕之后,韦骊娟心里不太是滋味。
对方送的礼也太贵重了,到时候二玉该回什么合适的礼物呢?
回礼轻了,万一被人家家里瞧不起怎么办?回礼重了,家里也没那么多钱啊!
回个礼就得几百上千的,那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不行,这事得赶紧和林大金商量一下。
她挥挥手,把林小堂招到跟前,“小堂啊,你去拿纸笔过来,给你大哥写封信。”
“好嘞。”
林小堂很快从抽屉中拿出备好的信封纸,“大嫂,你想要给大哥交代什么,你说,我记。”
韦骊娟想交代的事情,无疑关于林二玉。
她只把事情陈述一遍,让林大金自个儿去判断。
信到末尾,韦骊娟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小堂,你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吗?”
“明天去学校应该就能知道了。”林小堂头也不抬地说。
“那先等等吧,这封信下周末再寄,到时候你添加上你的成绩,让你大哥也放心。你大哥上次来信一个劲地问你在少年班的情况呢,总得给他报告一下。”
“好的。”
林小堂将信纸叠好,塞进抽离,打算下周再去邮局寄信。
回到客厅时,韦骊娟正在收拾刚才拆过的礼盒,她将礼盒放到角落里,准备改天卖给沿街收废品的老头。
“对了小堂,既然你期中考试考完了,下周末咱们一家人一起出去玩玩怎么样?”
“附近秀山公园的海棠花开了好多,听人说很漂亮,下周叫上三满,咱们一家人一起去看看行不?”
“好啊。”林小堂一口答应下来。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