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钱,所以很可能是借住在同学家。
而对方在这附近好似没有条件好的同学,情况大致都跟他们一样在这边租房住,而且大部分人的租房条件都还不如他们,跟人合租,这就更不方便了。
所以项知墨如果跟同学一起住必然挤得难受,很可能还遭受白眼。
无论是酒店还是同学家,条件都远不如自己家,项知墨这是想回来住。
贝恪现在只想把人打发走,不想耗费心力,但眼下这个情况他又不可能开门怕对方趁机进去,只能在楼道里谈。
如果楼道里没有其他人,那么羞耻感可能还会少些。
偏偏楼道里不仅有搬家公司的人,还有那位一夜情的裴梓逸先生。
不知为何,被裴梓逸看到他和前男友吵架,总会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冷静,冷静。
贝恪努力提醒自己,大家只是一夜的炮友关系,他没资格干涉你的私事,你也没什么好丢脸的,最多不过当做没有过这个人,不继续约了而已。
这么一想他冷静不少,随后问项知墨:“你想做什么?”
“我要回来住。”项知墨言简意赅地说:“我刚才来过,你把密码换了对不对?把新密码告诉我。”
“凭什么?”贝恪觉得很好笑,“都分手了,这里是我住的地方,你凭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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