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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房……

他隐晦地看了下裴梓逸的身材,觉得应该鼓励对方去健身房,毕竟享受的是他呀。

晚上躺在床上时他摸裴梓逸的腹肌,手感超级好,躺在上面也真的很有安全感。

于是他暗搓搓地鼓励:“你可以多去健身房。”

裴梓逸一眼就看穿贝恪的想法,直接问:“你陪我去?”

贝恪:“……”

为了他可以摸到的腹肌,含泪回答:“我有空一定跟你去。”

裴梓逸却精准地指出:“你不可能比我还忙。”

贝恪轻哼一声,“别瞧不起人,我虽然只是个小法务,但也很忙。”

此时他们刚刚走出酒店门口,裴梓逸站在大街上揉了揉贝恪的头发,笑着说:“嗯,很忙。”

贝恪总有种裴梓逸在哄他玩的感觉,稍稍抬头看着裴梓逸。

结果就看到对方俯身,在他脸颊印上一吻。

中午,CBD街头的车辆川流不息,各色行人来来往往,他们在酒店门口的角落里拥吻,明媚的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斑驳洒下,他们是中午街角的一道风景线。

直到重新回到工位上,贝恪还在为刚才那个吻脸红心跳。

该怎么说,好大胆,但也好刺激。

他害怕被公司其他同事看到,但在心里某个角落又觉得真的被看到也没什么,谈恋爱而已,公司又不反对办公室恋情。

怀着这样的心态,他时不时中午跟裴梓逸一起出去吃饭。

可能他们去的地方人均都太贵了,没碰到过他认识的,或者认识他的同事,到时碰到过一两次托索高管,对方只笑着跟裴梓逸打招呼,仿佛他不存在。

打过招呼后,裴梓逸都会跟他说刚才打招呼的人是谁,不过贝恪不是很在意,等裴梓逸说完后问:“你们高管是不是都鼻孔朝天?”

裴梓逸没懂这句话,“什么意思?”

“就只向上看。”贝恪形容了下那个场景,“看不到底层牛马的痛苦,或者说有些高管从底层爬上去,自己淋了雨就不让别人撑伞。”

裴梓逸很无奈:“这是什么形容,而且鼻孔朝天是什么?”

“你当底层的时候没吐槽过上司吗?”贝恪好奇问:“就不觉得上司面目可憎鼻孔朝天?”

“不觉得。”裴梓逸直接说:“那个时候忙得没空吐槽上司,而且我当底层员工的时候很少。”

贝恪:“……”

悲愤的牛马贝恪觉得跟裴梓逸这种天生的精英人才没有共同语言了,这人是来毒打社会,而不是被社会毒打的吧。

“不过你说的,自己淋过雨就不让别人撑伞,我觉得应该有。”裴梓逸若有所思地告诉他:“我听股权那边的MD说过,他认为手下的员工需要多历练,所以有一套完整的竞争考核体系,其中加班时长就是一个很重要的考核要素。”

贝恪想到股权那边的体系,就问:“量化考核?”

裴梓逸点头。

“其实这样也不好。”贝恪站在打工人的角度说,“把员工当成没有感情的机器使用,并不为员工考虑的话,这样离职率会很高,员工也不会真心为公司工作。”

裴梓逸很少跟贝恪讨论工作上的事情,毕竟职级差很多,看问题的角度也会不一样,容易有矛盾。

不过既然话说到这里,他也就跟贝恪聊下去。

“不过我个人认为更重要的是收入以及工作经验。”

意思就是钱给够就没问题。

“可是员工是不是真心喜欢这份工作,在工作效率上会有很大的差别。”贝恪看着裴梓逸,认真地说:“你自己一直很爱工作可能没有感受到区别,但如果员工不是想做这份工作,在效率和结果上会有很大差别。”

裴梓逸听后也不说好不好,只看着贝恪不说话。

贝恪被看得越来越心虚,在想他是不是太大胆了些,裴梓逸可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这么说对方真的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