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有经验的样子,“直接说自己穷肯定不行,看你这种豪车名表的样子没人信。你可以说因为做项目之类的原因跟银行贷了多少款,数字往大点说,很多公司负债几十亿,你就照着差不多的数字编。说现在负债多少,每个月要还多少,顺便再让她借你点钱,这样不就是行了吗?”
“当然你也可以说子债母偿,你要是出点事情没还完,这个债务可能有一部分会转嫁到她头上去,她或许会巴不得跟你撇清关系哦。”
虽然法律确实没有明文规定子债母偿,但这其中可以走的灰色操作不少,贝恪也听说过不少这种操作。
裴梓逸听后笑了,好奇地问:“这真的会有人信?”
“当然有,不要小看法盲对法律的一无所知。”贝恪的语气十分肯定,“很多法盲不懂也就罢了,还不会搜,更要命的是他们根本不相信律师说的话。”
真的是满身破绽到无懈可击。
裴梓逸低头笑看着贝恪片刻,认真地回答:“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虽然不一定会这么做,但他听到贝恪这么说心情也慢慢好起来。
眼前这只看起来像是小白兔一样的男生偶尔还会变身成为一只狡猾的狐狸,丝毫不软弱可欺,如果放松警惕自以为高高在上可以欺负贝恪,那就很糟糕,因为注定要在对方身上栽跟头。
真是意外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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