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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扯开了时黎的衣领。

大片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光滑洁净的脊背和脖颈上,多了几道刚刚被掐出来的红痕。腺体的表面同样光洁,除了一处几乎看不到的针孔外,没有任何被啃咬标记过的痕迹。

温月怔怔的看了几秒。

祝云栖没有标记时黎?

手上的力气一松,时黎马上挣扎着回身,抬手给了温月一巴掌。

力道不重,打在温月脸上,像是重一点的抚摩。

时黎紧接着掐着衣领蹲了下去。

温月粗暴的动作让她再度想起了高中时期黑色的夜晚。那晚,那个Alpha也是这样毫不怜惜的扯开她的衣服,将她整个压在冰冷的墙上,身边是Alpha令人作呕的信息素味道,豆大的雨点砸的她浑身失去知觉,只记得腺体被撕咬时让人快要晕厥的疼痛……

时黎蹲在地上哆嗦着。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手伸到背后捂住后颈,另一只手环抱住自己,不断对自己说:没事的,都过去了,她已经二十六岁了,不再是十六岁了……

就像一个月前在医院病床上,她应激发作时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温月被妒火燃烧的疯狂的脸上露出一丝的不忍。

但是时黎的背叛让她做不到和之前一样走过去,将时黎抱在怀中安慰。

她得让时黎明白,除了她,没有人会去爱一个腺体残缺不全的Omega。就算是祝云栖,也只是玩玩而已。

最初从窃听器里听到祝云栖的声音,温月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声音的主人是谁,只觉得那清冷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好似在哪听过一般。她给时黎的包上偷偷放窃听器,是出于焦虑,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将时黎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想要知道她去了哪,想要知道她和谁说了哪些话,想知道这些天她怀疑时黎的爱变了只是因为自己多想了,还是真的变了……

温月也犹豫过,反思过自己的做法是否太偏激,是不是会让时黎失望。但焦虑带来的恐慌让她没多久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都怪她太爱时黎了。都是因为太爱,才想要去了解对方的点点滴滴。

时黎如果也像她一样深爱着自己,就算是发现了窃听器的存在也不会生气的。

然而这几天时黎并没有背那个粉色的包。直到今天上午。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时黎身边。

她们之间说的话,在温月听来,已经超越了暧昧的界限。尤其是那个女人说到“咬你”“昨天晚上”,还试图劝说时黎不要和她结婚。

温月当场差点发疯。

时黎出轨了。

这个念头在温月脑海中盘旋。她迫不及待想要找到时黎的出轨对象,看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居然敢和她抢人。时黎是她放弃了祝云栖才好不容易换来的,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

在踏出作战部的刹那,温月猛然想起那好似有几分耳熟的声音来自谁。

祝云栖。

祝云栖的嗓音清冷特别,她居然才想起来。祝云栖是Alpha,时黎是Omega,两个人昨晚在一起……Alpha咬Omega的目的只有一个:标记。

自己的女朋友出轨自己的未婚妻,并且被标记了。

唯二和她可能存在婚姻关系的女人,双双给她带了绿帽子。

这一路来的路上,温月已经快要疯了。

她冷冷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瑟缩发抖的Omega,用能想到的最残忍的语言去刺痛对方:“是因为你腺体残缺祝云栖才没能标记你的吧。难怪阿姨不想要你和Alpha在一起,反而因为我是Beta而喜欢我。”

仿佛这样才能让时黎也感受到与她同样的痛苦。

时黎大口喘息着调整呼吸。

腺体残缺的话她已经听了十年,时毓对Alpha神经过敏更是发了数不清多少次的疯,她早就免疫了。

温月的话并没有戳到她的痛点。

就连自己抱住自己安慰,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