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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练剑吗?”

“是啊。不过,只有姑娘不在的时候,才闲来无事练的。”

他这话的意思是,比起练剑,他还是更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吗?

崔莹垂眸,压抑住心跳的混乱,与他牵着手一路往房里走去。

“连淮……”她忽然轻声说道,却没有说下去。他还是挺喜欢练剑的吧,不然怎么总爱带着佩剑去松林之类的清净地带。她把他关在自己身边,剥夺了他所有的爱好,连给他的佩剑都是为了嘲讽他失去青云剑而故意给的羞辱,他应该恨极了自己。

想到这里,崔莹怔怔出神,越想越不着边际,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在。”

她忽然听见他清朗的声音响起,那样真切,穿过耳畔直入心底,将她空荡摇坠的心填满。

她骤然间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刚才的情景。

他说,他在。

崔莹抬头正落入他的目光里,他只是温柔地看着她,没有丝毫询问的意思。

他总是这样,坦坦荡荡地对她好,没有丝毫索求。他给了她无时无刻不在的承载,仿佛能够支持和容纳她的一切,包含了她所需要的情感和安全感上的所有,耐心地,温柔地对待和尊重她。

她早已决定不会相信任何人了,却没有办法抵抗这样的感觉——就像置身于阳光之下的人,很难怀疑身上的暖意是虚假的。

“……就是和你说一声,吃过饭后,随我去一个地方。”崔莹回过神,找了一个话题,若无其事地道。

……

晚饭过后。

这间屋子也在极乐居,却是另一边方向的大厢房,与崔莹闺房边上给仆人居住的小房不同。

连淮推开房门。

只见眼前的房间装点奢华,地上全部用白虎兽皮毯覆盖住,家具和桌上用的布绸全都是金丝制的,壁炉旁放着一个燃烧着的火鼎,冰清玉洁的寒玉榻在屏风后若隐若现。

“这是……”连淮不自觉地惊喜,脑海中已然有了猜想。

“之前你为我渡劫护法,我承诺给你的谢礼。”崔莹道,“都在这间房里了。”

“多谢,”连淮回过身来,认真地道,“我很喜欢。”

然而他的眼眸中满是她的身影,让她一时之间分不清他的喜欢,是对她说的还是对这些物品。

崔莹的心莫名跳动得有些快,低下头去,故作为难道,像是在遮掩自己的害羞。“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我是为了罚你的,这寒玉床冷得很,只准你冬天睡。”

“原来是这样。”连淮做出伤心失落的语气,他走到塌边坐下,将旁边的狐毛绒毯披在身上,“那我能用莹莹送我的兽皮毯御寒吗?”

“不准!”崔莹伸手去拉,打闹之间却不小心没站稳,往床上倒去。

一阵天旋地转。

料想之中的寒玉的坚硬冰冷并未到来,她反而感觉身上一软,睁开眼时只见到连淮近在咫尺的俊逸容颜。

她压在了他身上,而垫在他身下的,则是白绒绒的狐毛毯。毛毯下,透出晶莹剔透的寒玉。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往旁边轻轻一带,两人就相对躺在了床上。

白毯也随着他们的动作翻转过来,盖过两人头顶,将他们笼罩在其中。

“这么狠心吗?”连淮道。

在如此密闭狭小的空间里,崔莹能清楚地看到连淮如玉的脸颊和颤动的睫毛,以及他的指尖陷没在白色的绒毛里。

“嗯。”崔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心里微颤。

他仿佛低声笑了一下。

笑得她脸红。

于是她恼羞成怒地睁开眼睛瞪他,故意往他肩颈处蹭去。

她的额头贴着他的下巴,柔顺的发丝扫得他喉结处痒痒的,酥麻敏感。

这回轮到他愣住了,脸上越来越烫,却一动也不敢动。

第 42 章

两人在床上呆了好一阵。

正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