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
李青辞顶着烧红的脸,压低脑袋推开车门,立刻往房里走。
后脑勺被人拍了一下,耳边响起疑惑的话语:“怎么不说话?”
李青辞小跑起来,他实在做不到一脸坦然的和别人讨论自己屁股的软硬程度。
玄鳞缀在他身后半步,皱眉问道:“你到底怎么了?生气了?我又没说你现在不好,其实这样摸着更舒服。”
李青辞不吭声,背影充满怨气,撅撅走着。
玄鳞忍不住想笑,又实在纳闷,他都说好话夸人了,怎么还闹脾气。
到了房里,李青辞刷地一下掀开帽子,走到玄鳞身后拍他的屁股。
用力过大,震得他掌心胀疼。
这是屁股?还是铁疙瘩?
玄鳞皱眉道:“你干什么呢?”
李青辞忍着手疼,继续拍他的屁股,想看他羞涩难堪。
玄鳞啧了一声:“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浑身都是鳞片,你那点劲儿挠痒痒都不够。”
李青辞伸手锤他。
玄鳞头疼叹气,他动了动手指,漆黑衣衫除去,他赤身裸体站在李青辞面前:“我尽力收起了鳞片,你再打不动,我也没办法。”
眼前的男人不着一物,神色坦然地站在明亮的屋里,李青辞惊愕地张大嘴巴,羞得他脖子、脸、耳朵通红。
他猛地转身,神思恍惚,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不穿衣服的那么坦然,他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却觉得难为情。
啊!天哪!
背后贴上来一副身躯,李青辞浑身一震,急切道:“玄鳞,你快把衣服变回来!”
玄鳞从身后拥着他朝榻边走,低笑道:“不是你要打我吗,脾气闹完了?”
李青辞垂头丧气,闷着嗓子嗯了一声。
玄鳞揉了揉他的脑袋:“行了,等着吃饭吧。”
李青辞瞥见一截黑色布料,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不死心地发问:“玄鳞,你那样子站在我面前,你就没有一点点害羞吗?”
玄鳞嗤了一声,觉得他的话很奇怪:“我哪样了?又为什么要害羞?”
李青辞低着头:“我好歹是个人,有眼睛,能说话,你一点布丝都不穿,难道就不觉得害羞吗?”
这时,他的脸被扳过来,被迫对上那双暗金色的眼睛。
玄鳞钳制他,居高临下俯视,一副对待自己所有物的姿态:“你一个公的小崽子,事儿这么多,就算你是个母的,我也不会觉得害羞。”
对着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害羞的。
李青辞腰身被箍着,下颌被扼住,动弹不了,他只能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玄鳞朝他脸上吹了口气,不悦道:“倒是你,你对着我害羞个什么劲儿!”
李青辞掀开一点眼皮睨他,随即彻底闭上眼。
玄鳞越想越不满:“我记得,你之前跟那个叫水谚的小子一起洗澡,回来还跟我说那小子手劲大,把你后背搓疼了。”
“怎么,对着他不害羞,到我这吭吭哧哧、别别扭扭,你到底是不是跟我最亲!”
李青辞吞咽一下,涩声道:“是,跟你最亲。”
“那你别扭什么,也不知道你那脑袋瓜里整天在想什么,真想敲开看看。”说着,玄鳞在他脑门弹了一下。
当自己心爱的人赤身裸体坦露在自己眼前,没有人能做到坦然自若、无动于衷。
怎么会一点都不害羞呢?
只有一个原因,不喜欢,没有狎昵的心思。
就像玄鳞说的,李青辞可以坦然地和韩水谚一起洗澡。
这时,外间传来脚步声。
“老爷,晚膳好了。”
李青辞闭了闭眼,若无其事道:“知道了。”
他抓住玄鳞的手,朝外走:“吃饭吧,我都饿了。”
玄鳞反握他的手,笑道:“我今天抓到了三条有灵气的小白鱼,都有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