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就会用这种语气来质问她。 “我……我是……在……” “在什么?” “我……在……我……”这样污秽的词她根本说不出口,结结巴巴讲不出个完整的话。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说出来,你在发骚——”杜永城循循善诱。 杜棠吞咽一口根本没有的口水给自己壮胆,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我在发骚。” 杜永城满意地点头,好似考试成绩优秀的学生家长,“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