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一般,想从他怀里跳出来,脸上血色褪去,神色惊恐,声音战栗,“七叔!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杜永城不松手,杜棠哪里挣扎得开,只是换了个方向躺在他身上,双手抱着胸。 “不能怎样?” “不能亲你——还是——不能揉你的胸?”杜永城好整以暇地望着杜棠,看着她美丽又可怜的小脸由白转红,“又不是没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