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只要你感兴趣,我们周末坐车出来上课也行。”
见孩子没像上次一样直接拒绝,简蓶就猜他应该是有想学的东西,考虑到孩子懂事又敏感的性格,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她委婉开口道,“其实现在城市里的小朋友都会上一些课外班拓展兴趣,学校也有很多课外活动,你们学校不就有篮球课、足球课、书法班之类的吗?我们刚来京市的时候只有爸爸一个人工作,经济是会紧张一些,但现在不一样了,妈妈也有工作了,我们两个人养你一个绰绰有余,给你报兴趣班没问题的。”
在简蓶把所有现实问题说清楚后,孩子终于开口了,是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想学乒乓球。”
“嗯?你不是很喜欢打篮球的吗?”
“学校平时就有篮球课但没有乒乓球课,可乒乓球是我们的国球,以前听姑父说我们国家在最困难的时候开展过乒乓外交,以小球推动大球,我觉得很有意义。”
卓域的理由再一次让简蓶感到意外,这就是首都教育下的孩子吗?这么小就这么有爱国情怀,连她这个做家长的都跟着热血沸腾起来了。
“好,那我们就学乒乓球,明天也就去打听哪里有好的乒乓老师。”
一事不劳二主,简蓶在京市能麻烦到的人脉只有郑文浩郑编了。
周一上午的培训课结束后,她在学校公共电话亭给对方打了通电话。
“乒乓球啊,别说我还真认识一个,国乒退役的,参加过全运会,虽然名次不高,但你知道咱们国家的乒乓球那是神仙打架,反正教小孩是够的。”
简蓶哪还敢挑剔老师的名次,尤其是知道对方就住在西城区恭王府附近的刘海胡同,就更觉得非常合适。
“那您帮我问问老师乐不乐意收,尽快给我个答复行吗?”
郑编辑很痛快地答应了。
“对了,剧本审核已经通过,导演那边月底开始找演员,但具体哪天还没定。你不是想参演吗,我帮你把名字报上去试试?”
剧本的版权简蓶已经卖断给了电视台,当时签约也没要求随组参与剧本修改,另外为了不节外生枝跟演员身份区别开,她的剧本署名用的是叫“简然”的笔名。
打过电话简蓶就把这两件事放下了,想着怎么也要一两天才有回复,完全没想道郑编辑办事如此高效,晚上简蓶下楼跳操的功夫,电话打到家里。
更凑巧的是,收了简蓶礼物的周洁给她回了东西,一盏复古台灯托卓靳邺带回家,几乎是刚进门电话铃就响了。
卓靳邺以为是老家打来的,赶紧放下纸箱快步上前拿起话筒,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说话,对面已经噼里啪啦输出了好几句且明确提到了“简蓶”两个字。
本来因为对方说的内容不在卓靳邺的了解范围,还能用不小心打错了解释,但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
“试镜?陈导?请问您怎么称呼?”
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但郑文浩只以为自己拨错了号码,直接痛快道,“不好意思,打错电话了,您多包涵。”
说话正准备挂了电话再拨一次呢,电话里又出声了,说没发错,他是简蓶的丈夫。
郑文浩听完就知道坏了事,恨不得自打两个大嘴巴,让你嘴快!
他记得简蓶学表演说是瞒着家里,否则也不会找自己安排保洁的身份,他在脑子里拼命琢磨怎么把话圆回来。
“啊哈,刚才我有提到简蓶吗?可能是顺嘴喊错了,我要找的是另一位。那什么赶着去办事,电话就先挂了。”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快速合上话筒。
简蓶到家的时候,卓靳邺正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面。
虽然心里还有困惑,但她还是故作轻松地跟他交流,对半小时发生的乌龙事件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在这半小时里,卓靳邺几乎将近期关于她的一切在脑子里逐帧分析,并成功找到漏洞。
所有变异数据从她吃三无减肥药开始,那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