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过去,何同安的注意力不是集中在那张脸上,而是扫到了别的。
何同安:“?”
他的目光落在了白山玉盖住的手上,瞥见了纱布。
他记性不差,他记得白山玉印在他手腕上的血痕,也记得白山玉抓他的手不是这只。
“……你手怎么了?”
何同安没忍住,低声问着:“受伤了?”
白山玉稍顿,垂下眼帘扫了下自己的手,轻描淡写:“不小心划了一下,没关系。”
他见何同安皱眉,难免有点高兴,眉眼也染上几分轻快:“安安,你在担心我吗?”
何同安:“……”
他不想口是心非地说没有,却也不想承认他的心揪了一下。
所以何同安在两秒沉默后,面无表情地换了话题:“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想听白山玉解释一下“papillon”,解释一下他做的这些。
可白山玉却把话说得更为直白,似乎是没有理解何同安的意思,却又好像解释了。
他的嗓音温沉沙哑,说话的语调有几分缓慢,也因此显得分外柔和,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轻易就能蛊惑人心。
白山玉说:“安安,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他那双深邃的眼注视着何同安,无比真挚:“我只是喜欢你。”
他只是很喜欢何同安,只是单纯地没了何同安就难以活下去,没有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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