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简直一模一样。
狗模狗样的,瞧着就令人十分嫌弃。
祁白辰单手提着沈絮的后颈皮,直接把还在蹭他腿的人拎了起来。
等沈絮站稳,祁白辰就松了手,眼里闪过一丝玩味,背过手,故意道:“又翻墙出来的?”
“阿絮若是没当够壁画,还想在墙上挂一挂,可以直接跟师尊说的。”
“师尊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阿絮有些自己的小癖好师尊也能理解,大可以说出来让师尊帮你,而不是这般,故意……”
“故意挑衅为师。”
沈絮越听眼睛越大。
什么?什么啊?他不是越狱出来的,他也没有想要挂墙上啊!
师尊为什么总是喜欢自说自话啊啊啊!
“我没有”,立马他眼睛就红了好几个度,“师尊我没有。”
“为师知道,为师明白,阿絮心里想,只是不好意思跟为师说。”
沈絮眼睛更红更大了:“不是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喜欢挂墙上。”
祁白辰和蔼地拍了拍沈絮的脑袋瓜,手掌落下时压塌了那根倔强的呆毛,松手时呆毛又立马支棱起来。
怪有意思的。祁白辰心道。这小呆毛就跟小徒弟一个性格,明明软弱地可怜,偏偏又是个犟种。
怂里带犟,令人牙痒痒。
“好了,为师都知道了,喜欢挂墙上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反正为师也不会往外说。”
“既然你这般喜爱,为师满足你便是。”
沈絮看着师尊伸过来的魔爪,用力咬了咬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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