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阳瓦本来觉得没有什么,只觉得是抓马的无聊短视频被外放出来了。
起初只是隐隐约约的响动,直到那声音越来越大。
阳瓦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耳朵不自觉竖了起来。他隐约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挣扎,发出尖锐的呼喊。
仿佛就在妈妈身后的那间房子中。
妈妈却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神态自若地撩了撩头发,和他聊着天。
一边聊一边操纵轮椅若无其事地走远,仿佛那嘈杂声音与她毫无关系。
——啊啊啊
那声音越听越耳熟,好像是宋胜的声音。
“妈妈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他略带好奇。
“嗯?”,阳归云揣着明白当糊涂,“没有呢,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阳瓦不装了:“哦,但是我听见了。”
“好叭。”忘记室内静音的阳归云无奈从轮椅上站起身,动作流畅自然。
然后她就听到儿子的惊呼:“妈妈,你能站起来了!”
阳瓦瞪大了眼睛,扒拉着镜子。
……嗯好像忘记和儿子说自己腿没事来着。
阳归云为自己的大意感到无奈:“是啊,其实妈妈一直能站着,腿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太懒了想坐坐而已。”
阳瓦听到这话,长舒一口气,释然万分:“太好了我还以为是汤姆杰瑞那波人干的。”
妈妈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夸张?他们可没这么厉害,妈妈只是懒得动而已。”
不过,她倒是可以让儿子也见见那波人。
反正宋胜一家也要看,多看几个没区别。
她转身走了几步,动作轻缓而从容,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再平常不过。
她的手指拂过门,门轻轻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宋胜一家三口的脸。
他们的身体衰老厚重、苍老佝偻,被捆绑在十字架上舒展着身体。
脸部光滑得毫无瑕疵,却挂满了鼻涕、泪水和呕吐物,显得狼狈不堪。
宋胜的嘴角残留着未干的血迹,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却涣散无神,一声尖叫后,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旁边两人脸上也写满了痛苦和恐惧,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阳归云冷笑:“从你那知道了他们做的事后,我就把他们抓过来了。”
毒害未成年,这些人怎么敢的啊。
这游戏有一点是真不错,它在分配游戏场时,有大概率会让受害者和被害者投入进一个游戏场。
所以除了宋胜一家,这些年来,阳归云陆陆续续解决了不少仇人。
“理论上来说,只要脑子不会衰老,提供足够的营养物质,就能再多活五十年,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研究出来的。”
阳归云到了另一个房间,像儿子展示自己的藏品,几个被罐装在玻璃罐中的粉色脑组织。
像那种本该被精心保存的珍贵标本,但又很敷衍,上面的灰已积累到肉眼可见。
那些脑组织在泛黄泛绿的营养液中微微颤动,有一个罐子从它们的内部延伸出来链接着一个光屏,一共四个光屏,每个光屏中的每个人都在经历着各种恐怖事件。
光屏一号里的男人在被女鬼分尸。男人的惨叫声在房间中回荡,但他始终无法逃脱女鬼的手掌,最终,鲜血和内脏洒满了整个画面。然而,下一秒,男人的身体又重新恢复原状,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光屏二号里的男人反复被灌上水泥沉到深海。男人每次都眼睁睁地看着厚重水泥将自己包裹,带着喉管与肺部疼痛的灼热沉入黑暗。每一次沉底,窒息的感觉让他几乎崩溃。可濒死前一秒,他又会回到岸上,清醒的重复这一过程。
光屏三号里的女人无数次被仇家反杀。她被一群仇家包围,每一次反抗都会被无情地反杀,可死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