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随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你记得吗,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只要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就行。”
“随氏确实遇到一些困难,但很快就能解决的,别担心。”
“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随安说着,神情变得严肃。
“最近确实有些态度比较极端过激的人想知道你的信息,在我回来之前,你的活动范围最好就在实验室、学校和家里,去哪里都要带着司机,知道吗?”
欢喜咬唇,用力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
她没说什么觉得自己没用的话,这样负能量的话语毫无作用,反倒需要随安来安慰。
“对了,我今天解剖的时候,没有晕血。”
“我可以拿刀了。”欢喜小声说着,神情难掩喜悦,也想让女人高兴。
随安怔了一瞬,眉眼舒展,柔声道:“我就知道宝宝最厉害。”
这速度确实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欢喜还需要一段时间。
欢喜没有回应,她的沉默让女人有些疑惑。
“宝宝?”
“随安,你等等我。”欢喜倏地抬眼,眸色清亮。
“一定要等我。”
“好。”随安笑着,手指轻柔地摩挲屏幕,“我等你。”
“宝宝,你就专心学习。”
“一切有我在。”
“明天,我就回来了。”
第二天,欢喜早早地去机场接,人头攒动,每个人的步伐都是急匆匆的。
她晚上没有睡好,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约定的时间,接机口并没有随安的身影。
但随安食言了。
“抱歉,宝宝,我这边的工作还需要一点时间。”
一直到第十天,随安还是没有回来。
随氏的楼下很多股民拉了横幅,她们需要随安的解释,毕竟随氏的公关一直是沉默的,任由舆论的发酵,只把随安隐婚伴侣的有关猜测删得干干净净。
“欢喜,欢喜!”
欢喜回神,她看向黄盈,轻声问:“怎么了?”
“你又走神了?”
“又在想你老婆啊?”
欢喜没理会好友的揶揄,低声道:“她最近好忙。”
虽然每天都会打电话,可也就匆匆聊了两句,就挂断了。
“我很担心她的身体。”视频里随安的状态并不好,她本来皮肤就白,黑眼圈更是明显,脸颊的肉就跟没有了一样,消瘦了。
“你别太担心,有钱人的生活真不怕遇到什么困难。”黄盈绞尽脑汁,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你看之前她们把随氏骂得多狠,现在听说随安的隐婚对象是海外豪门的女儿,又觉得她们是天生一对了。”
“股票都涨起来些。”
“什,什么?”欢喜抬眼,有些疑惑地看向黄盈,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就是那个沈家掌权人前几天接受了一个采访,亲口说的,她有意于随安,随安目前借住于她们家。”
“还说,只要联姻,随氏的资金问题会立刻解决。”
欢喜怔住了,她把唇咬得发白,手指用力地收紧。
“不过,确实门当户对,我看过沈家人社交媒体的照片,长得很好看,金发碧眼的,典型的西式美女。”
“哎,欢喜,你去哪?”
欢喜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她不敢再听下去,她怕自己的情绪不稳,让黄盈看出异样。
这些天,每个电话,随安都没有透露有关沈家的半分消息。
她为什么不说呢?
是觉得没必要,还是真的想隐瞒。
信任是很重要的,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太短,对彼此的信任真的有那么深吗?
随氏很困难,沈家的投资很重要,不止一个人对欢喜说过。
“滴滴滴。”
手机铃声响起,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