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题。
“地已经浇完水了,没什么事情就回来了。”
一顿各怀心思的午饭结束,越泽依旧是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思绪杂乱间,进入了沉沉梦境,他已经许久没梦到过曾经的往事,这次,又袭来了。
这回的梦中,是个阴雨天,阴阴沉沉的天气叫人心情也不大好,越泽感觉自己似乎是坐在某个桌子前,高高的,自己都有些够不着桌面。
这时,一股香味飘了进来,他扭过头,一名看不见五官容貌的贵女摇曳着身姿靠近他,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可越泽听不清。
随即他跳下椅子,冲着那贵女笨手笨脚的行了礼,那贵女掩面递过来一个什么东西,越泽不作怀疑,直接吞下。
吞下的瞬间,他的世界天翻地覆,身边的环境已然切换,似乎是在一辆马车上,摇摇晃晃的让越泽有些想吐。
他的后脑勺有些疼,可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觉得马车停住,外面似乎有人在轻声交谈。
而后他的周身再次发生变化,从马车内换到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他被一只粗糙的手掌牵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趴在对方身上。
等到越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边又换了场景,这里似乎是很荒凉的地方,远远的都看不到房屋,他有些害怕,但身边空无一人,他惊恐的大叫,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随后,便是一道道看不清面容的身影,有的朝他伸出手,有的嫌恶的踹了他两脚。
在环境变换中,越泽觉得自己好像长大了一点,望着已经初现修长的五指,他越发的茫然。
而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小满,怎么了?咱们到家了。”
越泽猛然转头,娘的脸在白雾中慢慢清晰,他鼻头一酸,扑进了朴素妇人的怀中。
那朴素妇人心疼的搂住越泽,同一旁带着一身书卷气和草药香的男人说道:“小满此经或许会忘可那个地方实在是”
他哭得快背过气去了,也听不清他娘在说什么,只听那男人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了些心疼:“那也无法既然我们同将他好好抚养”
一道惊雷在越泽脑中炸响,他从惶恐梦境中挣脱,猛地坐起身来,却听到外面骤然响起的噼里啪啦的雨声。
他拢了拢身前滑落的被子,平复了一会从梦境中带出的惊惧,才发现院外似乎没人,越淮又离开了,只是这下着大雨,他去哪里了?
想到这里,越泽的心头有些焦急从,若是淋了雨极其容易感染风寒,尤其是现在寒冬未过,恐会引起高烧。
他披上厚厚的外袍,穿好鞋下床,推开房门后就看到院门同步打开,撑着素色油纸伞的高大男人从外头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
是越淮和霍骁。
越泽一愣,霍骁今日怎得来了?
“越大夫。”
霍骁规规矩矩的和越泽打过招呼,见越淮默不作声的把伞收起放在一旁沥水,他也学着对方的模样把伞放了过去。
见霍骁学自己,越淮只是凉凉了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自己说。”
霍骁搓了搓宽厚的大掌,笑容中带了一丝讨好:“越大夫,听闻你前些日子制作出了一个什么药膏?”
越泽挑眉,看向了越淮,对方不语,只是钻进厨房烧水。
“你怎么知道?”
霍骁憨憨笑了两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就是”
越泽看他这支支吾吾的神情,双眼一眯:“有人守在我家附近?”
对方太聪明,哪里像个山野农夫?霍骁叫苦连天,要是越大夫因为这事生气,自己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好在,越泽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他只是歪头想了想:“你要那药膏作甚?”
“呃,我有位同僚,身上有有个很大的伤口,好了之后留下疤痕,我想着她是名女子,平日里虽未曾说过,但应当也是想把这疤痕去掉的吧。”
原来如此。越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那药膏也就是有些美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