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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更让人头皮发麻。

他端详片刻俯来含去水渍,舌尖在面上一卷,纪清梨在口舌下抖了抖,不得不伸手撑住自己。

但也只是暂时,不知不觉间她已整个人都掉进沈怀序怀里,对方两条长腿将她夹在住,使她像被挤出抬起的最该品尝的软糕。

黏腻水声和那只手下一次将她整个人往上提时,纪清梨短促泄了口气,声音被揉搓得尖颤:“沈怀序!”

“还以为你打算一直都‘看不见’我,不忍了?”

沈怀序停下动作,已忍到极限般低头来吻她唇角。

纪清梨偏头躲过,呼吸很急:“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你!”

声音被吞没得很干净,什么东西都被搜刮,纪清梨能清楚听到舌尖卷开吮吸的声音,咕叽含糊牙尖都被碾得发软起来。

“我发生什么疯?”他喘气,声线喑哑撩人,吞咽声也叫她听清楚,“只是来讨巧伺候好你,你何必要忍。”

“之前我难道不是这样吻,不是这样吃你的?”

那两条腿压紧,纪清梨短促换气又被下一次吞吐所覆盖,唇珠叫人一下下的舔,压得发扁潋滟。

她睁眼也什么都瞧不见,被捧着脸一寸寸含吸,眼前脑内都是晕的一片。

腮肉被搅得晃动,整个口腔都要被吮花了,沈怀序才放她换口长长的气。

另只干燥的手托住她脸颊,抵着她唇珠让她吐气,纪清梨好好的质问全被搅软,咬牙道:“你怎么进来的,你敢说么?”

“半夜盯着我,鬼压床一样的也是你吧?我是不是问过你,你竟还有脸说不知。”

他不知什么,他做这档子事做得轻车熟路,光风霁月的沈大人背地做鬼也这般熟稔,装什么?

沈怀序沙哑笑笑:“我只是以为,你或多或少能认出点我。说不知,欲擒故纵也不许么。”

“你脑子糊涂了么,睡梦中谁能认出你?”

“可除了在我这,还有谁伺候你润得这么厉害?”

这话意有所指胡搅蛮缠,纪清梨面红耳赤,斥道:“我没有,我那是、是你先舔的我!”

“嗯?”沈怀序眼眸暗了瞬,低头,“好,那你说说,我是怎么舔的?”

脑中一瞬闪过不堪说出的记忆,纪清梨开口闭口都是圈套,她恶狠狠闭嘴,沈怀序替她说。

“是你不要手指,不要继续,我扶你坐好,坐到我腰上面上都无所谓。你坐不直,我好意帮衬舔舔,小梨,这是好意。”

“你白日抽空来看我,我自力更生并不打扰你,只是在床头看看你也不准?你从前没有这样凶过。”

语气含笑,听不出半点惧怕认错的意思,更近乎是调情。

吐息昏昏落在耳边,一路游走到颈项上,饶是这些天已稍稍习惯沈怀序痴迷动作了,纪清梨还是脊骨发软,欲盖弥彰的推他。

“我不同你说,你这病我也不要治了,放手。”

沈怀序不放,阐述:“你在生我的气。”

“因为你发现我企图拥有你的时候,还有余力算计权势。没当真不看见你就要死,得到你一点津液才能缓过呼吸,是不是?”

“你

愿意这样想,我很高兴,小梨。”

“我是不打算再掺和进你的棋局里,”纪清梨冷嘲,“被人讨厌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强调:“我讨厌你。”

“你对我发脾气,我同样很高兴。我情愿你发脾气,又不想你来提你心里想得什么撇清关系的话。”

“讨厌二字就更令人愉悦兴奋。你不信我的病,我可否理解成,你认为这点程度比你想的要浅,你可以接受、或者期盼更多,你也很喜欢被人用力在乎?”

只是这么想想,沈怀序注视着她,鼻峰压下来,深嗅一口。

“你要讨厌我,我绝不躲。”

“我从前认为只有操纵权势,拨弄人心局势这一种前程可能,为沈家,也为掌控实权才能摆脱受人牵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