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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习武出身,本就不擅长政事。”

“他费尽心思要去,就让他去。地方官员自成一派,不是那么好调动的。就是查出点什么,也都该送到京中审问。您上次虽折损人手,但并非没有可调动的势力。”

“您明面上与此事无关,但忧心家国如何不能私下查了?届时有什么结果您比他手快有余,不怕挑不出错误。待大皇子回来您再谏言,陛下朝臣自该知晓谁出众有功。”

二皇子不语,只又招来宫中太监问白日避暑一事的细枝末节。

那太监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只说陛下似乎这几日身子不大好,所以才要去避暑调理,又加一句您千万放心,淑妃娘娘定是一同去的。

二皇子哂笑,盯着书房宝剑眼色沉下来。

幕僚说得方法他明了,但慢,太慢了。

皇帝身子怎么会不好,他身子就是太好,活得太久,致使皇子成家几年却还连监国都只是名义上的监国,要下面人争夺却一点实权都不放出。

刺客一事后,他手下党羽折半,越拖形势对他而言越不利,靖王也不知是何心思,开始避开他了。

这般提心吊胆的日子,就是老大还有兴致磨,他是一刻再等不得了。

皇帝自己假惺惺好像多宽仁,但京中同兵权军营沾边的还有谁。

镇国公府被暗中搜查,永安候府病秧子跟半路捡来的玩意,燕家更是早死,就剩一个淮南侯了。

大皇子此次离京,来回一月是要有的,届时真有点什么,他来得及?淮南侯一人来得及?

第59章 权力棋局 她也中邪不成

夏末转秋, 皇帝一行人在行宫还未有回宫征召。

纪清梨就是在屋中躲太阳,也隐约听到陛下近日身子不大好的传闻。

大皇子离京南下不久就有这种消息,不论真假, 京中怕是都要不太平。

她在桌边托腮,想起沈怀序这几日似乎也受到影响,养在宅院里也忙得厉害。

昨日送药去时他又鲜少合眼的模样, 犯病也只克制吻上来,含住唇缝很慢很慢的磨。

他身上那些伤总是好了又坏, 为了让纪清梨停留或是多来看看他,沈怀序可以随时戳破伤口, 顶着那张上位者的脸, 用血和落败挽留她。

黄昏闷热的厢房里, 身体同放潮的软糕, 张开, 潮湿。

纪清梨呼吸在人舌尖抖, 即使有防备也还是被压抑颓靡的情.欲趁虚而入,连青杏表皮细小绒绒的毛也一并吮破,托住两条腿细密地舔过口腔。

沈怀序线条薄而流畅, 窄腰更是能用目光丈量出的优越。

偏低眉眼浮现沉迷,给出的模糊的痒让纪清梨难捱, 她隐约觉察他的引诱, 但克制后退已来不及, 沈怀序撩起眼皮, 含有惩戒意味的拍过她腰臀。

或者可以说是扇。

指尖沾有调情意味的剐蹭, 上位者和痴迷者的姿态他切换自如,手掌卡进膝盖间,微微挑起, 夜里梦中被吮得粘腻的感觉顿时重合。

那日在纸钱灰烬前,被迫磨得腰身不受控抽动的余韵更被勾起似的,所以即使她闪过疑虑,也很快被压迫感堵住唇,含糊呜咽着被掰开。

“小姐?”

春兰的唤声令纪清梨回神,等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纪清梨面色凝重摸摸额头,看她发烧了没。

不然她怎么会凭空想起沈怀序这等子事?

呼吸严谨屏住,摸来摸去脸是发烫,但还不够热,没到生病的程度。

她真是中了邪。

纪清梨在春兰担忧神色下吐出口气,又宽慰自己,食色性也,她为那点快感色相沉迷,是情理之中。

只是因为答应了替沈怀序治病,才同他见面接触多了点,只要不被传染,同沈怀序一般表面冷肃高不可攀,背地满脑子这些就好了。

再说她又不同沈怀序那般张嘴就是胡话,她偷偷想,沈怀序又不会知晓。

纪清梨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