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顿了下:“吓到你了?抱歉。”
他很自然低头,看妻子眼瞳在缩,手犹豫悬空。
薄白的脸如被人绕在掌心的花瓣,稍用力就会摁出湿色。
还是个慌乱无主的孩子,遇到这样的事,几根指头都能被吓得乱糟糟。
她总是有点担心他的。
沈怀序不由得抓住几分底气,低低怜爱的,请她别担心。
纪清梨停顿两秒欲言又止,想问的显然不是这个:“你们这是说了什么。”
“和裴誉动手了?”
又是裴誉。
原来不是在担心他。
沈怀序呼吸一滞,他抬手,制止她为另一
个男人要说的话。竭力以丈夫的、年长者的姿态摸摸她头,不要溢出嫉妒疯意。
无济于事。
纪清梨这样担心他,一定要担心他,就同留他在纪家,背地来跟他说话一般,这么向着他吗。
因为他善于当狗,因为他们从前相识?
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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