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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堆积褶皱探进去。

人的阈值喟叹会随放纵渐次提高, 走向不知餍足的粗暴。沈怀序明了,为此清醒时“掌控”二字贯穿行事,不松开一点口子。

是纪清梨一无所知, 连着几次以笨拙面孔扑来,从未想过沈怀序不是什么轻拿轻放的斯文人。

不只是小腹,想严密往下连同腿肉都想整个托起,将她死死压进来,她尚在睡梦也好,迷糊被摆弄间醒来,然后在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拽得更深,来不及质问也无碍。

真要说起来,难道不是她自己撞上来,亲手解开这个口的?

不过手掌稍稍往下摁,她都小怒不敢言,不知她听清这该被称作卑劣下作的念头怪病,会露出什么眼神。

沈怀序神色淡下,拍拍她后腰:“趁热把汤喝了。”

“那是母亲给你的,我喝做什么?”

“只是补汤,你不是身子不适么,暖胃。”

纪清梨语塞,端起碗来,早知就不多说这一句了。

既然不是生病,杨氏为何要着急给沈怀序补汤?

什么念头从脑中模模糊糊闪过,来不及细想,就被口中参须的味道冲散了。

沈怀序抬眼,正常人喝补汤当然不会有什么焦躁难忍的反应,纪清梨也只觉得顺着喉咙下去发暖,汤的味道不太习惯,抿下舌头。

卑劣的怪物只有他。

浓黑潮水淌过眼底,沈怀序神色有一瞬不稳。

眉眼阴影简短分明,沉下的神色像会关心她舌头怎么,要她仰头两只手搅进嘴巴里细致检查,拉出丝来。

纪清梨紧闭嘴,打算从沈怀序腿里出去。

“上次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一句话捏住纪清梨七寸,她动作一顿,犹豫半晌先停住:“你查到是谁做的了?”

沈怀序不急回答,他顺手接过纪清梨放下的碗,探不进唇里的指头顺理成章顶起她袖子:“你那帕子都贴身放在这,是么?”

“那日我只有吃茶时简短擦过,之后有个小丫鬟带我换了个位置,就不见了。”

“荣安县主惯来只用家生子,但刚生产完那段时日府上人手紧缺,新招了一批丫鬟。”

“半年前不巧,其中有人刚到不久就办事不利,销声匿迹了。”

果然是那小丫鬟有问题?可时隔这么久还能找到人吗。

“能证实并非偶然,就能查到背后主使。费尽心思打到这么件小事身上,许是有谁这背后想尽办法,乞怜摇尾等着你的帕子。”

沈怀序徐徐抬眼,话里的意思让人不大敢接。

不接,他转而提起旁人

,少有端起兄长派头:“将此事推到你头上的人实在有失偏颇,沈行原先前误会了你,我替他向你赔不是。”

纪清梨摇头,不知是已经没把沈行原话当数,还是不如何想同他扯上关系,反应很淡。

“那纪家呢?”

看纪文州走前不大好看的脸色,他似乎也没想到过这一出。

沈怀序无所谓纪文州话里的试探算计,他只想听纪清梨开口,说说今日情绪转变的原因。

症结就在眼前,可不论是归家被放置的平静,还是对纪文州突然冷淡,纪清梨都三缄其口,一句要倾诉的都无,只说不必在意。

人的情绪总有进出,她不在他这里流动,是在哪被喂饱,还是要留着说给别人听?

从前沈怀序把纪清梨的靠近当别有用心,当她想假戏真做。

如今来看,纪清梨从除了同房外毫无越界念头,根本就没打算朝他索要多的感情。

她分得清清楚楚,快混淆的是他沈怀序。

小厮在屋外晃过轻叩门,带来二皇子的消息。纪清梨了然起身:“我就不再打扰夫君了。”

“今日不是月中月末,夫君要即刻去官署不回来也没什么,小厨房自有安排。”

左手的疤发痒。

这走得干脆的一幕眼熟,什么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