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绵里藏针的交锋(3 / 3)

,却并没有预想中的高兴。

主母赵氏勉强笑着打赏送走沈家下人,门吱呀一关,她脸就沉了下来:

“纪清梨是出息,都能吹上枕边风了。”

纪文州翻看那封家书,支颐笑道:

“纪彦能拜入季家门下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孙姨娘已经撇开干系,他是您膝下的孩子,日后造化如何都得仰仗您。”

“此后多个孝顺有出息的孩子,母亲又何需在意是纪清梨是如何做到的?”

赵氏不是不知,只初二那日沈怀序冷淡毫不接茬的态度历历在目。

一沾上纪丫头对方反而松口,这转变简直像是打她的脸,实在叫人如鲠在喉,难以咽下去。

“不是我为这种无用的事纠结,那丫头能嫁到沈家去,靠得还不是纪家为她周旋。否则就算是假成婚,这种好事哪里轮得到她头上去?”

“只怕她一朝得势,就要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纪文州不语,纪清梨一贯是个好拿捏,收到点好意就忍不住涌泉相报的人。

赵氏会恐慌无非是她对纪清梨做得太过,两人之间已毫无情分可言,而他不同。

纪文州确信自己在纪清梨心里是不同,有分量的,也确信此事应当不是纪清梨吹了耳边风,只是沈怀序举手之劳。

沈怀序那日态度摆在面前,也可以理解。

纪清梨那般平淡温驯,不挑尖不出彩的性子,就是不告知她契约让她去假戏真做,她又能用什么迷住沈怀序?

纪文州实在有些可惜这样好的机会,若是能换颗棋,那就不一样了。

正叹气着,下人又上前来,说沈怀序快要立功,陛下有意大赏甚至赐封敕命夫人。

这下,赵氏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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