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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上面有点点鲜艳的红,然而很快便化成黑色,连周围的草也在迅速腐蚀溃烂。

烈毒。

宫忱两只手臂垫在徐赐安的脑袋下面,自己却浑身一震,“哇”地吐了一大滩红中夹黑的血。

徐赐安看不到,但那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耳中。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像那根毒针一样,扎入他的心脏。

于是,他修了六年的无情道,第一次出现了无可挽回的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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