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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忱坦诚地点点头。

“那你先告诉我,你跟刚才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是什么关系?”青瑕跟了一句。

“什么关系?”应婉幸灾乐祸。

应春来眨眼:“关系?”

宫忱:“………………”

“简单来说,”他扯了扯嘴角,“她跟应师姐差不多。”

应婉:“哈?”

“是我的手下败将之一。”

徐赐安疑惑看了看他和应婉:“你们俩比试过?”

宫忱耸耸肩:“算是吧。”

应婉听懂了,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气急败坏地丢下一句:“我是输了,但你也没赢。”便彻底不说话了。

“总之,”

宫忱想起来人间时被甩开的手,笑容微敛,“当年若是早知道那场比试会让她心生记恨……”

“你就认输了?”

徐赐安挑眉。

“不是,”宫忱若无其事地往旁边靠,“我就不让她输得那么快了,给她留些体面。”

手背贴上手背的瞬间,宫忱很明显地感受到徐赐安的手指蜷缩了下,似乎要躲。

但是宫忱没让。

他先一步攥住了徐赐安的四指。

“………狂妄。”

徐赐安说。

“说狂妄也好,自大也罢,那场比试对我也很重要。”

宫忱顿了顿,拇指摁在徐赐安的指骨上,将一直和他保持距离的徐赐安轻轻往这边拽了一下。

“我有不能放手的理由。”.

“有什么理由还不放手啊?”

“诶哟哟,你说说,这衣服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好不好穿?”

“小伙子,小伙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要不买就走,别两个大男人杵在这影响我做生意。”

“大爷,对不起,您等一下。”

宫忱红着脸给摊主道歉,搡着徐赐安来到一旁。

“怎么,”徐赐安幽幽道,“不是说要穿我喜欢的衣服吗?我给你买,你怎么不要呢?”

“那总得试一下合不合身吧,万一买回来不合适,不是浪费钱吗?”

“你试啊,我没不让你试。”

话是这么说,宫忱感觉手被铁钳夹住了似的,想抽也抽不走。

他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徐赐安的手是那么好牵的吗?

这就是代价啊代价。

宫忱喜滋滋地想。

算啦,买什么穿什么。

买大了就挽挽,买小了就挤挤,合不合身都得要啊。

“不过,”

在徐赐安又砸钱收走一件正红绣荷长袍后,宫忱不太好意思地问:“师兄为什么要突然送我衣服呢?”

“钱多的慌——”

徐赐安嗤了声,又甩了个腰封过来:“总归不是因为这个。”

“那不管怎样,”宫忱捧着一堆衣服接道,“送一两件就够了呀,现在这也太多了,带着走多不方便。”

“你想走去哪呢?”

徐赐安忽然停下脚步:“我好像还没问过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宫忱脸上的笑容一滞,并不只是因为徐赐安似是而非的问话,而是这句话背后所蕴含的——

不允许他说谎的力量。

“邺城。”

“邺城啊,”徐赐安低喃,“我才刚带你从那里出来,你又想回去找死。”

这话说得有一些难听,但并没有什么错,毕竟宫忱就是死在邺城。

可他不得不回去。

他在那生活了十年,守了三年的云青碑。待洗清的冤屈在那,害死他爹娘的凶手或许也在那。

但这些宫忱都来不及解释,徐赐安好像并不在乎他为什么要回去。

“那你想过,跟我一起去吗?”

徐赐安低头看了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