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徐赐安忽的像被人钉在原地,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只有瞳孔一寸一寸地收缩。 在宽大红色嫁衣的遮掩下,宫忱将二指贴在徐赐安的额上。 他的嘴唇若有若无碰到徐赐安的耳垂,没有张口,声音却又低又磁地传入徐赐安的脑海中。 这是宫忱死后,徐赐安第一次听见宫忱的声音。 像做梦一样。 “师兄,”他温和地说, “我来与你成亲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