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在他身上摸着,短袖的下摆很快就凌乱地翻起了卷边,少年白皙细腻的腰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莹润,很快,比衣摆更加凌乱的红色指印便破坏了那份美好,增添了让人口干舌燥的·欲·色。
棠渔承受不住地伸手去推拒着男人,喉咙中哼出氧气被剥离到极致的哀鸣。
啪——
“老实一点!”
男人嗓音嘶哑的吓人,在少年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唔!”
少年又被亲住了,虽然男人打的时候有意识的控制了力道,可是那哪里又是他能受得了的,更别说现在还被又抓又揉,眼眶红的要命,泪珠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滑到唇边,又被男人舔着吃进唇中,尝到了微微苦涩的味道。
白枭已经抱着他走进了卧室,压在了那张虽然不大却整理的很干净的床铺上,尝到泪水的味道,男人沉溺迷乱的双眼才慢慢睁开,对上了少年通红似兔子的双眼。
少年衣衫凌乱,眉眼噙着痛苦,泪流满面,却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白枭停下动作之后,才发现少年一直在发着抖,从来没有停过,他吓坏了,似乎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与难过。
白枭被冲昏的头脑蓦的清醒了,他觉得少年这样跟他没有关系,他觉得舒服那就该不管不顾的继续下去,这才是他,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少年的眼泪,感觉到少年的委屈,他胸腔中的某一处抓心挠肺似的难受,他继续不下去了。
“你,哭什么?”
许是男人的声音中那僵硬的,几分不是很明显的柔和被少年捕捉到了,少年蜷起身体,侧身抱着自己面向墙壁,小声的哽咽道:“我不要这样……”
“好疼……”
白枭怔了怔,下意识就辩解道:“我没有怎么用力——”
少年冷不丁的抽泣了一下。
白枭闭了嘴,视线落在少年的屁股上,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皱眉,像是有些烦躁,可说出来的语气分明是无可奈何的。
“你怎么这么娇气。”
棠渔又蜷了蜷,额发耷拉下来,遮住了漂亮的眉眼。
白枭沉默。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半晌。
白枭忽然起身,走出了卧室,棠渔一直默默的流泪,双眼已然红肿,他听见了动静,但是动都没有动,甚至闭上了双眼。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自暴自弃的想着。
就算,就算白枭是——
少年睁开双眼,慢慢地坐了起来。
他在干什么?
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闹脾气吗?
棠渔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眼睛又涨又痒,细白的手指揉了揉,又揉了揉,动作有些重,来回擦拭着,像是想要连同那糟糕的心情一起揉出去。
白枭拿着毛巾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少年近乎泄愤一般对着自己揉眼睛的动作。
“你的眼睛不想要了吗?”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的发顶。
“不想要的话就告诉我,我帮你挖出来。”
再次冷硬起来的声音让棠渔又忍不住红了眼眶,他都开始唾弃这样的自己了,可是,他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情有可原。
毕竟,之前被那样视如珍宝的对待过,现在这样的落差,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
就算他稍微多难过那么一些,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少年另辟蹊径的哄好了自己,抬头看白枭,这是他遇见过的那些男人里最强壮的一个,也是对他最凶狠的一个,但是没有关系,他是喜欢亲他的。
只要喜欢,喜欢就能交换安全。
少年鸦羽般的眼睫沾湿了水雾,像是湿哒哒的蝴蝶翅膀被限制了自由的飞翔,他心中又多了一点儿难过,现实一点儿都不好接受。
他慢慢活动着身体,跪在床上,仍然比白枭矮了很多,纤白的手臂抬高勾住男人的脖颈,像是飞蛾扑火一般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