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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不敢再看了。

“乖宝宝,好乖。”

江诩声音沙哑的要命,他抱着棠渔让他坐在床上,然后单膝跪在他脚边,握着他的手挨个指尖轻啄着。

“棠棠……”他呢喃的喊着,声音深情缱绻,又喊:“主人……”

尚且晕眩的少年闻言烧的更厉害了,他也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感觉,像是飘飘的,飞到了云端上,落不到实处。

江诩亲够了他的指尖,又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掌心,那双凌厉的凤眸中盛着醇香的酒,一直注视着棠渔,活像一个成了精的男狐狸精,无师自通。

“棠棠是想维持人设对吗?”他顺着那白嫩的掌心往上,在那洁白的皓腕上晕开了漂亮的胭脂色,“可是棠棠,欺负人不是你这个样子的,来,我教你。”

江诩放开他的手,粗糙炙热的指腹握住了少年的小腿,雪白细腻的腿肉被揉成软趴趴的模样,争先恐后地从男人指缝中溢出,像是奶油一般,透着香甜的味道。

“首先,要把鞋脱掉。”

江诩说着,动手脱下了少年的小皮鞋,露出里边白色的棉袜,少年脚型纤细秀气,被棉袜包裹出一个好看的形状。

“来,踩在我的膝盖上。”

江诩握住了少年想要缩回去的脚丫,脸上的笑容迷人又危险,少年的第六感滴滴滴不断示警,可惜他半分逃脱不得。

“啧,跑什么。”男人语气危险,抬起他的脚竟将脸颊贴了上去,他虽处于下方,却牢牢将棠渔逼入绝地。

“现在是你在欺负我,不是吗?”

江诩用脸颊蹭着,握着少年脚踝施加着力道似乎是在做一个踩下的动作,肉眼可见的情绪开始兴奋起来。

他的目光扫过少年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然后是支撑不住双手撑在后边维持平衡的动作,胸膛微挺着,纤腰弯出一个柔韧的弧度,甚至从那因为重力垂落的短裤内部,还能看见那更为隐秘的,白色的布料。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献祭的动作。

江诩舔了舔唇瓣,又将少年的脚纳回掌心里把玩着,他垂着眸子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隔着袜子踩脸,果然还是温柔了啊。”

与那低声相违背的是,那双深棕色的眼眸中光亮的惊人。

棠渔真的想跑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咬住了命脉的兔子,随时会被扒了皮毛吞吃入腹,他有些害怕这样的江诩,又或者是害怕未知的,超出他常识认知的事情即将发生。

“江诩……”

像是小兽一般可怜巴巴的呜咽,哼哼唧唧的,听得男人额头青筋直跳,开始发疼。

【他现在想吃了你。】

言巫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让棠渔愣了一下后,心中涌现出一种要得救了的感觉。

“巫,现在怎么办呀?”

少年软绵绵的声音轻颤着,带着几分醉人的春意,却毫不自知,和引诱也没有什么差别。

【要给他点儿教训。】

言巫语气轻缓,带着循循善诱的蛊惑。

【让他用疼来代替另一种感觉,疼了,就清醒了,棠棠没发现他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吗?】

棠渔不疑有他,何况江诩现在的状态在棠渔的印象中确实对得上不对。

“那,那该怎么办呀,我只是想让他清醒,不想让他受伤的。”

【棠棠的脚现在被他握着,离他那里很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收到外力会产生疼痛,你轻轻地踩上一脚,就能让他疼一下又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棠渔怔愣了片刻,知道言巫说的是对的,那确实是最脆弱的地方,而现在他们的情况,好像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他被江诩捏的头皮发麻,本就不怎么运转的大脑很轻易的就接受了男人包含祸心的洗脑,他趁着江诩放松的间隙缩回脚,然后收着力道很轻,很轻地踩了上去。

滚烫的温度穿过布料烫到他的脚心,随着男人闷哼一声,空气忽然寂静了片刻,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