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也没有忍住轻轻蜷了一下,可是他没有退缩,这么多人面前,江诩做什么事情,应该都有他的道理吧。
江诩动作优雅地将棉袜卷到底,然后双手撑着让那圆润的脚趾都进到柔软的袜袋里去,一寸一寸的推进,最后完美的落幕在那细白的脚踝骨节凸起。
只有棠渔知道,那粗糙的指腹在划过他皮肤的时候,是怎样隐晦的缓缓摩擦着讨要利息。
刚才还炸着刺的少年很快便变得柔软起来,清泉般的眼瞳也水汪汪的颤着光,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轻揪着被角,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空气就这样寂静着,甚至比刚才更安静了,所有人像是在看什么美景一般看着江诩细致耐心的为棠渔穿上鞋袜,等到最后的鞋子落在地面上,才像是回神一般或轻或重的开始呼吸,也不只是遗憾还是惊讶。
棠渔终于松了一口气,绷直的胳膊都有些微微发颤了,他垂着眼捷,遮住眼中难耐的神情,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这也,太大胆了。
江诩已经放慢了动作,却还是完成的这么快,这令他有些遗憾,但是他也不想别人的目光长时间落在棠渔身上,整理好之后便将手臂翻转着抬到棠渔面前,让他扶着借力起身。
棠渔:“……”
不知道为什么,藏在袜子中的脚趾有些羞耻的蜷了蜷,感觉有什么梦幻的芭比城堡要建起来了。
最终棠渔还是像老佛爷扶太监一般将手搭在了江诩的手臂上起身,没有看旁边那些人一眼,当然也是尴尬的不敢看,又在江诩拉开椅子悉心的动作坐在了桌前。
少年藏在发中的耳尖红的滴血,等背对着众人坐下,才悄悄的深呼吸了一下。
救命,江诩到底在搞什么啊……
江诩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微微躬身,低沉的嗓音像是常年埋在地下终于重见天日的香醇酒液。
“主人,需要我服侍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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