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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下过。

“亚父,这些陶器够咱们用一段时间了吧?”喻颜故意问他。

风归:“太够用了!我从小到大,还没一次拥有过这么多的陶器呢!就连我和你父亲刚结为伴侣的时候,家里也只有三个还算像样的陶器。”

现在变得这么富裕,还是部落里的人强烈要求他们收下的,风归幸福得跟做梦一样。

喻颜笑道:“我父亲还送了你陶器啊?”

“是啊……”风归的目光很是怀念,“如果他知道咱们现在有了这么多这么好的陶器,一定会很开心的。”

鸟窝里面地方严重不足,陶器只能放在树下。

但是这段时间,喻颜又很忙,说想搭个遮雨的草棚,也没搭出来。

风归头一回催促他:“有空的时候,咱们把草棚搭了吧,免得夏天多雨,把陶器给浇坏了。”

喻颜知道他宝贝这些陶器,点头说:“好。”

澜修问:“今天不去陶窑那边了,是要做什么?”

喻颜一样样说着自己的计划:“得把溪水里泡着的牡蛎处理了,还有我之前泡上的甜菜和红薯,都发芽了,得翻整一块地出来,把它们种上。哦还有,亚父,你带我去采老青瓜,我要收集它们的种子。”

风归:“行,随时都能去。”

几个人分工合作。

喻颜让澜修帮自己从石灶里扒点细腻的草木灰,又让风归去清洗牡蛎。

他自己则是把生了芽点的甜菜、红薯搬到了银杏树下。

早上他们用釜烧了水,他重新点燃火,将釜里的水烧至沸腾,仔仔细细地把贝壳刀煮了一段时间,以作消毒。

随后,他坐在石头上,用晾凉的贝壳刀,比量着手里的红薯。

红薯他换到的比较多,所以切起来没那么小心翼翼,每块上头,保留一到两个芽点。

切完,他立刻用草木灰,涂在茎块切口部分。

澜修蹲在旁边看着。

切块他能理解,多种一些出来,但为什么要涂灰?

想着,他就把疑惑问了出来。

喻颜:“嗯……切开的茎块不是很容易腐烂吗,如果烂了,就种不出来了。涂草木灰就是防止这个的。”

澜修点点头:“我觉得这个活我也能干。”

“那你来吧,我切块。你涂得快一点、均匀一些。”

“好。”

两人搭配,干得像模像样。

到了切甜菜的时候,喻颜就非常小心了,毕竟只有五个。

甜菜的胃端芽点较少,正常来说应该切掉的,但是他没舍得,也留着了。

每一个楔形的甜菜块,他都留了两个以上的芽点。

每切下一块,澜修马上就涂上草木灰。

全部切好后,喻颜把红薯块和甜菜块,都搬到阴凉的地方。

“得晾一晾再种,我现在去我亚父那,你呢?”

澜修立刻说:“我和你一起。”

两人带上了撬牡蛎壳的工具,去了溪边。

清澈的溪水,潺潺流过。幽绿的层层树荫,洒下斑驳的影子。清脆的鸟鸣,从林深处传来。

样貌清俊的风归蹲在溪边,已经撬开清洗了不少牡蛎肉,见他们过来,问:“种子弄好了?”

喻颜点头:“差不多了。”

其实按照他为数不多的种植经验,切完的种子应该拌点防虫害、促生长的药的,奈何兽世没有,暂时只能这样了。

澜修:“我们来和你一起干。”

三个人手脚都麻利,用了一个多小时,就把铺满溪流的牡蛎都处理干净了,足足装了两个大陶盆。

壳子很腥,澜修去扔远一点。

风归和喻颜一起,用盐又把牡蛎肉仔细清洗了一遍。

然后,他们带上两大陶盆的牡蛎肉,回到了银杏树下。

风归生火,喻颜把牡蛎肉放进新陶锅里,再加上刚没过牡蛎肉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