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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没穿上布料做的衣服的人。”

辛屿:“那不是他们穿不上,是他们把织好的布料都拿去换东西了。”

苍峰:“没办法啊,谁让布料那么受欢迎呢,澜修不就是,用一整头长腿兽,换了两身衣服。”

澜修认真纠正他:“肉是和我喻颜、风归一块吃的,我赚了。”

大家笑出声来。澜修在部落里,不是个例。为了能换到布料,大家都很拼。

部落里尚且如此,更别说其他部落了,拿着大笔的物资,都换不到布料呢。

辛屿又说:“等再过一阵子,咱们织的布越来越多,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雪非:“是的,现在布少,我有好多想染的样式,怕搞坏,都不敢下手。”

辛屿非常认同地点头,将纸传回了喻颜手中,说:“要是纸也能做成衣服就好了。”

喻颜笑起来:“做是能做的,就是穿上以后,别想干活了。”

大家一想到纸做的衣服破了,袒露出躯体的样子:“……”

确实,还是不要对纸的要求那么高了。

夜越来越深,整片树林黑漆漆的。

今天又是打猎采集,又是修窑,花了太多的时间。

苍峰他们向喻颜等人道别:“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快吃饭吧,我们也回去做饭了。”

喻颜:“嗯嗯。”

雪非看还有那么多的湿纸,贴心地问:“喻颜,我家也有石板,你把湿纸给我拿一摞吧,我烤干了,明天给你带过来。”

辛屿说:“也给我们一摞。”

喻颜:“这太麻烦你们了……”

苍峰摆手:“有什么麻烦的,这活儿又不累。我们家三个人,吃了饭也没什么事,烤火的时候顺手烤烤就行了。”

默野说:“我们把纸带回去,正好给秋泽找点事儿干,三岁的崽崽正是干活的时候。”

雪非:“没错。”

喻颜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可真是亲爹啊哈哈哈。

最后,他把湿纸分成了三份,一份给苍峰夫夫,一份给默野夫夫,另一份,留着他和风归晚上烤。

又约定了明天去修窑的时间,和要带上的工具,喻颜送走了几人。

洗漱后,他、风归、澜修三人坐下来,吃了顿晚饭。

早上采的荆芥不抓紧吃就不新鲜了,风归做了一大锅的汤,掀开盖子,顿时飘出一股浓郁的辛香。

喻颜和风归对荆芥的味道,都接受良好,伴着凉爽的夜风,吃出了一身汗,每个毛孔都像是被荡涤了,劳作带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澜修呢?他比喻颜和风归更爱吃!

喻颜一个错神的功夫,他“秃噜秃噜”,一碗喝完了。

又吃个茎块的功夫,他第二碗也喝光了。

放下碗,喻颜看他冰蓝色的星目,微微眯了起来,像是喝醉了一样,周身透着慵懒享受的意味。

如果让澜修现在变成兽形,他恐怕喉咙里,都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荆芥真不愧是猫薄荷啊,把大猫拿捏得死死的。

吃过饭,风归去洗碗,澜修又去找了两块石板回来。

三个人一起,围在火塘边,边干着杂活、说着话、烤着纸。

当然啦,澜修的话比较少,多数是静静听着。

一张张的纸被烤干,空气里弥散着沁人心脾的纸香,气氛祥和又温馨。

烤到半夜,纸全都干了,喻颜爽快地抽出了一沓,递给澜修。

他今天起得早,这会儿眼皮困得都要抬不起来了。

边打着哈欠,边和澜修说:“你拿回去用。”

澜修有些受宠若惊:“一共就做了这么多,还分给我吗?我用纸的地方不多,要不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喻颜真是困了,下意识说:“上厕所不要用纸的啊?你快拿着吧。”

澜修:“……”他才反应过来,纸还能这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