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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是我在战场驻守时无意间打听到的流言,但还是姑且先随便和你们一说,你们也随便一听。”

“军部那边,似乎里面有人对异能者有点意见……嗯,不是说单纯的有点意见,而是带着歧视,或者是利用的负面情绪吧……”

波德莱尔用手指点了点太阳穴,状似思考般对兰波说道。

“我大概也有猜到国家接下来的动向,但现在谁都还不知道,不是吗?你要留意那些人之后的去处哦,兰波长官。”

…………

送走波德莱尔,兰波沉吟片刻,决定先将办公室的门关上,反锁。

只是,波德莱尔先生也不是什么嘴严的类型,现在大概率已经开始和福楼拜他们分享起刚才的所见所闻……

就算是不在意自己名声如兰波,此刻也忍不住想要叹气。

一回身,与他对上视线的魏尔伦立刻又警觉地捂住自己额头,“都说不用擦了。”

这里还有个同样不在乎自己名声的。

兰波露出点无奈笑意,“好了,我不擦就是,先给你留两天。”

魏尔伦终于放松了些,手也放下来。

“而且,左拉也没有嘲笑我,”他抿了抿嘴,还是实话说道。

“我只是在考虑我们结婚的可能性。”

这句话令兰波的身形一顿,转头看向他。

“现在考虑这个还太仓促了,保罗。”兰波轻声道。

魏尔伦怔了下,反应很快,甚至连声音都带着点止不住期待的上扬。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也考虑过吗?”

“……嗯。”兰波没有否认。

“那具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魏尔伦追问。

“这是一个秘密。”

兰波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视线移开,“毕竟,惊喜不能提前说出口,才叫做惊喜。”

“……你好像在敷衍我,就像阿纳托尔敷衍左拉一样。”

魏尔伦没有接受这个解释,反而显得有点气闷。

“该不会要等到十年或者二十年之类的时间才可以吧。”

和玛丽·雪莱相处过一周,他的性格好像也被影响了一点,会用更坦率的方式来表达自己情绪了。

他以前都是跟着兰波有样学样,而后者偏偏是情绪波动比较隐晦的类型。

“没有那么长。”

兰波哑然失笑,“我自己也等不及。”

怎么会是十年或者二十年?他只是想要等一个比较特别的日子。

……没错,是手札里所记载的,魏尔伦背叛他的那天。

如果那天没有依照手札里的记载,魏尔伦站在他的身后,朝他开出那一枪……

或许,那就是他已越过死亡之线、与对方一同走向往后余生的证明。

倘若说刚得到手札的兰波对里面所记载的未来是惊诧与怀疑,那么,如今的兰波已开始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不论是谁出于任何目的,将这本难辨真假的手札交到刚入职DGSS的他手里,兰波都想要证明给ta看。

那个仅剩下背叛与死别的故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他拒绝接受,且绝不向那个荒诞的结局妥协。

粗略算下时间,还有一年。

兰波闭了闭眼,没有再继续讨论结婚的事情,而是忽然对魏尔伦问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如果你没有成为政府雇员,会想做什么?”

跳跃性太大,令魏尔伦有点不解的眨了下眼,但还是乖乖回答。

“可我现在已经成为政府雇员了……只能继续做下去吧。”

“那就假设你以后和我一起退休,没有其它工作或任务需要你了。”

兰波温和的改口道,“会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吗?”

退休之后吗……魏尔伦确实没想过那么久远的事情。

何况,他已擅自决定将未来的人生与兰波绑定,无论对方到时候想去哪里,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