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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珠 林听蝉 119855 字 1个月前

挲一下。

谢执砚随即站起身,取下一旁挂着的大氅,不由分说地将盛菩珠从头到脚裹得严实,打横抱起,径直出了书房,朝韫玉堂走去。

刚入秋不久,早晚虽凉爽,但也不至于用大氅裹着。

盛菩珠被抱着,只觉得周身密不透风,热气蒸腾她难耐地挣扎,闷闷的声音从大氅里漏出来,带着

不满。

“热。”

“我快中暑了。”

谢执砚把人往怀里颠了颠,脚步未停:“你方才出了一身汗,贴身里衣都湿透了,夜凉若是见了风,寒气入体,明日就该真的起不来了。”

“乖,先忍忍。”

盛菩珠听闻,闹腾的动静就更大。

起不来最好,若是病一场更好,她像是看到了一点希望。

谢执砚隔着大氅,在她柔软挺翘后腰,轻轻一拍。

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盛菩珠眼睫瞬间潮湿,不敢再挣扎,声音还是一点不服输:“你竟敢打我?”

谢执砚问:“你觉得这叫打吗?”

说完,他又拍了一下,语调戏谑。

谢执砚这是,疯了吧!

盛菩珠心道。

她恼羞成怒,狠狠瞪他,可惜泛着水色的眼瞳里全是潋滟,含娇带嗔,看起来气势全无。

韫玉堂。

“备水,沐浴。”

谢执砚抱着人,直接跨入里间。

杜嬷嬷不敢耽搁,忙不迭让人把热水抬进浴室。

盛菩珠被放到浴桶旁的矮凳上,谢执砚挥手屏退仆妇,要给她解开身上包裹严实的大氅。

“郎君,妾身自己来。”

盛菩珠羞窘得无以复加,想要阻拦,却发现手脚根本使不出力气。

她连站稳都困难,更别说把身上衣裳换下来。

谢执砚他适时停手,他简直坏透了,似笑非笑道:“夫人也可以求我。”

怎么求!

盛菩珠直接懵看,呜咽两声:“你是故意的。”

半睁着眼睛看他,可惜大氅实在裹得太紧,她连抽出手都困难。

谢执砚好整以暇等了会儿,才慢慢俯下身,动作不疾不徐。

“我是故意的。”

“所以,求我好不好。”他笑得温和,给人一种斯文清冷的错觉。

浴室内水汽氤氲,两人四目相对,鼻息交融,像是随时能湿成一片。

盛菩珠感觉自己都快被捂熟了,挣扎半晌,楚楚可怜看他:“能不求吗?”

“不能。”谢执砚抱着手臂,吻了吻她湿濡的眉心。

“唔。”

“我求你。”

谢执砚笑了:“夫人为我纾解,我替夫人沐浴天经地义。”

白璧无瑕,如同春三月的雪,不染纤尘。

翌日清晨。

盛菩珠眯着眼睛,睫毛颤了颤。

她觉得自己哪儿都是酸的,连手腕上都有他咬下的红印。

帐幔低低垂落,屋子里静悄悄的。

小心翼翼扯开一条缝隙朝外看,里间好像没人,这个时辰,谢执砚应该是上朝去了,想到这里盛菩珠浑身一松。

只可惜一口气还未松完,就见镂空的缠枝屏风后方,一道颀长身影不紧不慢走出来。

“夫人在找谁?”

谢执砚穿戴整齐,正垂眸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他像是没有注意到盛菩珠做贼心虚的小动作,唇角微微勾着。

“郎君今日不上朝?”盛菩珠认命坐起来,人还是懒的。

“看来夫人很失望。”

谢执砚居高临下看着她,似笑非笑问。

非常失望的盛菩珠,脸上挤出一点假笑:“郎君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她磨磨蹭蹭起身,洗漱也在刻意拖延时间,一顿早膳吃得慢,还顺便把午膳也一起吃了。

直到近晌午,秋阳高悬在半空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