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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得走了,同事还再等我,晚了的话档案就盖不上章了……”

她越说声音越弱,连包都忘记拿了,小手轻轻推了推他胸口,试图从门口突破出去。

想也是徒劳,可她此刻脑子乱极了,眼眶也害怕得泛红。

混天绫从他衣服上一节一节脱出,果然他红色T恤也是混天绫形成的,它一飞出,他整个上半身就裸露了出来,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和蓬勃的力量。

混天绫只稍稍一用力,姜桃就像气球一样轻飘飘地被按在了床上,手脚都无从挣扎,甚至脖子也难以扭动。

“桃桃,你为什么要骗我呢?”他欺身而来,膝盖顶开她微微颤抖的双腿,“你其实什么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他俯下身,手掌扣住她后脑,轻轻向上一托,她便被迫昂着下巴,迎上他的唇。

“我……我没骗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断断续续,含混不清地糯糯道,唇齿间盈满他的气息,舌根被搅得很疼,像是下一秒就会被连根拔起——

眼泪从眼角源源不断淌出来,他总算松开她的唇,在她面颊、耳朵、脖颈上贪婪啃咬一通后,慢慢抬起面容,骨节分明的手略微迟疑半秒,向下扯开她的衣襟。

他压在她膝盖上,居高临下睨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她的唇肿得很高,红艳艳又惨兮兮的,好似熟透开裂的番茄,又好似被狂风席卷满地的落红,喉口雪白,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情态楚楚,却令他分外暴躁。

也许是千年的追逐耗尽了他的耐性与弹性,也许是这原本顺利的计划突遭变故,打乱了他的一切期许,他的理智骤然出走,很想破坏点什么。

“桃桃,我只想好好享受和你的最后时光,可你为什么总是不肯让我如愿呢?”他嘶哑着声音说,指尖一寸寸地在她肌肤上逶迤,眼神漆黑中透着一丝悲伤,“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桃桃,牢牢地记住我,永生永世、历经轮回都不会忘记。本来我不想伤害你的,可既然事已至此,那我索性就过分点吧,就算你恨我、怕我,也比再也记不得我要好。桃桃,这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还未全落,他再度堵上她的唇,姜桃颤颤地防守,却根本毫无用途,宛如一枚湍急河流上的落叶,只能被波涛肆意摆弄,连最微弱的反抗都做不到。

“你身上都是龙的味道,好难闻啊,桃桃。”他辗转在她耳畔,低沉不悦地喃喃道,“我真应该再抽他一次龙筋,反正他也死不了了——”

他的声音带着幼稚的残忍,再度令她想起山洞里奄奄一息的蛟龙。

姜桃浑身一点点僵硬,唔唔地、在小范围内艰难地摇了摇头。这个举动刺了他一下,他更加不悦,发狠起来,她承受不住,呜呜抽泣,最后实在忍不住,不成调地哭出声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去了一趟公司……”姜桃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一定要继续辩解下去,咬死了坚决不要承认。

他骤然停下动作,掰过她面颊,迫视着她水波潋滟的乌黑眸子。她的眼眸清透又无辜,宛如林间迷雾中一只漂亮无害的母鹿,总是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也在某些时刻,特别能激发人的施虐欲。

他手掌倏地向下,一把扼住她喉咙,手指慢慢收紧。

曾被扼喉而死的恐惧清晰袭来,姜桃心脏一阵阵紧缩,喘不过气的濒死感和喉骨渐次断裂的噼啪声,令她瞳孔骤然放大又紧缩,无边的畏惧被他尽收眼底。

“还记得吗,桃桃,我曾这样扼住你的喉咙,看着你一点一点死去,”他冷冷地逼视她涣散的双眸,“哦,对,那个时候你睡得很香,都不知道自己死过一次呢。你为什么还要说谎呢,桃桃?这样吧,你要是老老实实和我认个错,我就松开手……”

他冷酷又玩味地提出条件,像猫看着老鼠一样,看她在自己爪下挣扎,本性中残酷的一面淋漓尽致地彰显。

而正如那个夜晚一样,姜桃被逼急了,害怕到极点后立刻触底反弹,变得倔强不屈起来,她死死咬着牙,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