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山林,何处来此恶劣道士,傲慢不逊,面目可憎,叫人生厌。”
她越说越气,抬手比划着给黛螺和胭脂看:“他还揪我衣领子,掐得我差点断气,何其无礼、何其张狂,若要在长安城中,定要叫人把他手打断!”
胭脂赶紧附和:“对,手打断。”
黛螺是个实在人,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娘子,要从府里叫人过来,把那道士打一顿吗?”
傅棠梨念叨半天,末了却叹了一声:“算了,如今比不得在渭州,我是端方闺秀,贤名在外,不能为了这种事情去和人争强斗狠,福生无量天尊,就此打住吧,我只愿别再遇到那臭道士了,多看一眼都叫人怄气。”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事情似乎没完。
到了晚间上床就寝时,傅棠梨才发现,她的一只耳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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