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抵着祝观瑜的鼻尖,嘴唇轻轻吻住了祝观瑜嫣红的唇瓣。
祝观瑜微微一颤,这个吻轻柔得不可思议,带着珍重珍视,好像小心翼翼把他捧在掌心那样,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也轻轻吻了吻那覆着他的棱角分明的嘴唇。
得到他回应的秦骁一下子睁大了双眼,目光发亮:“大公子!”
祝观瑜没料到他突然停下来目光灼灼看向自己,迎着他亮晶晶的目光,登时面颊一阵发烫,一把将他推开了,翻个身背对着他。
秦骁嘿嘿一笑,整个人钻上榻来,从后连着被子把他一块儿抱住,高大的身子一瞬间将软榻挤得逼仄起来:“你刚刚亲我了,对不对?”
祝观瑜都要被他挤到角落去了,一脚往后踹在他小腿上,小声骂他:“下去,你把我挤得没地方躺了。”
秦骁抱着他,在他耳边说悄悄话:“软榻不宽敞,我抱你去床上躺一会儿?”
“大白天的,谁跟你去床上,放开我。”祝观瑜在他怀里轻轻挣了几下,挣不开,倒把本就宽松的衣裳挣乱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锁骨,身后的秦骁呼吸忽然重了起来。
他宽大炽热的手掌隔着薄被扣住祝观瑜的腰,像在摩挲,又像在克制,祝观瑜同他好过那么多回,多少也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立刻道:“下去!”
秦骁失落地长长叹了一口气,把脑袋埋在他肩头:“……好想你。”
他磨蹭了一会儿,还是依依不舍地下去了,祝观瑜依然背对着他躺着,听见他下榻之后的脚步声,似乎是去了侧间。
侧间是梳洗的地方,除了起床和入睡,平常谁去那儿?想也知道秦骁跑那里头要干什么。
祝观瑜脸有点儿红,伏在薄被中,胸口砰砰直跳,干脆把薄被一拉蒙住了头。
秦骁从侧间出来时,他的大公子已经在软榻上睡熟了,听墨雨说前天夜里大公子就一夜没睡,昨晚又带着人赶来支援,连着熬了两晚,这会儿松懈下来,自然容易犯困。
秦骁给他掖好被子,一看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了,日头放晴,正是午后的温暖时刻。
“别让大公子睡太久,免得晚上睡不着。”他走出屋去,吩咐墨云,“我要出门去,晚间有家宴,到时请大公子到花厅来。”
“是。”墨云应下,又瞅了他一眼,“世子爷连着两晚没睡觉了罢?不留在大公子屋里歇一会儿?”
秦骁一愣。
墨云和墨雨姐弟两个,乃是大公子的心腹,自打他惹了大公子伤心,这姐弟俩就一个赛一个的看他不顺眼,别说留他了,先前就连他在院门口想看大公子一眼,都要过来把他赶走。
“奇了,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他笑了笑,“墨管事怎么突然把我看顺眼了?”
“奴婢不敢。”墨云朝他福了福身,“先前奴婢只以为大公子心意已决,不可能再更改,可经此一事,才知道大公子心里待世子爷还是不一样的。”
要是主子们迟早得解开误会守得云开见月明,那她现在还在中间做恶人,等以后世子爷真正成了姑爷,在大公子跟前说得上话了,说不定就要另选婢女塞进院里来压她一头了。
大公子心里有他,秦骁快意极了,点点头:“不错,是个聪明人,比你弟弟强多了。”
又问:“大公子在东南时,平时都爱做些什么?这阵子他身子好了些,我带他出去走走。”
墨云道:“大公子喜欢跑马、打猎,常常呼朋引伴,在大公子府摆酒吃席,不过到了京城,没什么朋友,又受了伤,只得闷在家里了。”
秦骁顿了顿,点点头:“我知道了。”
祝观瑜一觉睡到傍晚,才被墨云轻声叫醒,扶起来穿衣梳发。
秦骁早已不在屋中,虽然连着两夜没合眼了,但他作为世子爷,这会儿外头还有不少事要忙,不到歇息的时候,想想做这个世子爷也真是够辛苦的。
祝观瑜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问:“今晚不是有家宴?几时去花厅?”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