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儿子被派去前线送死,这才借口回家搬救兵夺权的。”另一个妹子满脸无奈,不要老揪着小道消息啊。
料子而已,没有那么大威力。
小伙伴们:(ˉ▽ ̄~)切~~那样多没意思。
要站在这样的水户身边,柱间也没穿简朴的传统黑色和服,是一套绛紫色的华服。大袖垂落格外贵气,要是他脸上少几分…憨厚,会显得更有魅力。
柱间瞧着新婚妻子人比花娇的模样,笑容更傻了几分。上前牵着她的手,两人对视着含情脉脉的,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冒着粉色泡泡的模样,让周围的人纷纷姨母笑。
斑看着扉间领着一票千手围着柱间,一派喜气洋洋的,嘴角勾起笑容看向弟弟。他今天也赶过来了,在那边帮岁岁接待客人。
他拿起一杯酒,径直往那边走。岁岁笑了一小时,还要应付那些上来搭话的人。要不是秘书团和泉奈在,她怕是快绷不住了。
终于到了吉时,婚礼在亲友的见证下进行。千岁依然需要微笑,直到仪式进行完毕,答谢的缓解,看到新人走到自己面前。
姐姐如花的笑颜,柱间眉宇间的喜色,都好像离自己好远似的。
柱间这么对她保证:“我会保护好水户的。”
“呵呵。”千岁皮笑肉不笑,反正柱间是第一个挨锤的。
柱间:背后凉飕飕的。
“岁岁,不用担心我。”水户拉着妹妹的手,轻抚她的脸颊笑道。
“我知道。”你能保护自己了。
新人答谢宾客,携手离开,千岁才跟着退场了。她的肩膀塌下来,完全不想动弹的像个游魂。至于哥哥漩涡启?被抛弃在会场做善后工作了。
漩涡启:QAQ呜!
扉间:就是干!
千岁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市政大楼。华服也格外的沉重,冷风在脸颊上的刮了刮。忽然,几点冰凉轻触脸颊。她抬起头,细小的雪粒正从铅灰色的天幕里筛落下来,初时疏疏,继而渐密,宛如柳絮纷飞。
千岁吐出一口白气,八斤的大斗篷就披在身上。她整个人脚一软,扭头看向接住自己的罪魁祸首:“干嘛呢?我这一身好重的。”
泉奈尴尬挠挠脸,这才把披风拽回来:“我背你?”
“不要。”千岁深吸一口气,加快脚步走着。
“岁岁。”泉奈无奈的跟着,雪花无声落在肩头,又迅速融化。
“别跟我说话。”千岁不想理他,口渴着呢。
后面一票秘书跟着,大家也都一副丧气样。没办法,应付客人实在太累了。只有斑瞧着好一点,到不是他不感觉累,而是常年的习惯。忍者露出疲态,是告诉敌人他在虚弱期。
终于回到了住宿区,秘书团给千岁行了礼,开开心心回去休息。千岁哈欠了一下,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把身上的华服换下去,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千岁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看着兔子玩偶躺在旁边,就忍不住想起姐姐。她披上意见外衣出了门,来到往常爱待的花房。这里除了常青树外,其他花都搬走了,现在每天插着梅花。雪花一点点落下来,给后山的树裹上银装。
姐姐的婚事她压在心里好些年了,那时想把锅盖头敲死。姐姐嫁给他,肚子里会住着只尾兽,会中年丧夫丧子,老年断子绝孙。还在锅盖头嗝屁之后,一步都没踏出过木叶,最后是那个把接力棒,交给主角妈手里的工具人。
现在不一样了,姐姐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一件披风落在肩上,千岁看一眼身边的泉奈,一阵哭笑不得,僵硬的脸笑了下,脸颊抽了抽:“你今天不把披风给我披上,就睡不着啊?”
“对,不罢休。”泉奈用手背碰一下她的脸蛋,摸到冰冷有点儿无奈:“还笑啊?脸不疼么?”
千岁确实有点冷,一拉斗篷坐下来。她揉了揉冰凉的脸蛋,单手垫在桌子上,撑着下巴不想理人。却看到斑站面前了。
干嘛?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