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工作了。”
应峤:……?
她觉得自己这个事业狂人被比下去了。
应峤略微纠結两分钟,就去楼下把正在上班的周绪拐走了。
她们换了一家酒店,应峤订了饭菜直接送进套房里。
套房里,淡蓝色的大行李箱格外惹眼。
周绪打开看了一眼就火速关上,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夹住。
这段时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而是应峤的所有物,她将他开发出了太多匪夷所思的玩法。
若非张弛有度,他就真的招架不住了!
应峤双手插兜,弯腰在他耳边低语:“挑一个你喜欢的,拿出来。”
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看一个索取无度的土匪。
应峤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说:“我想看你哭,今晚哭给我看,好不好?”
她吻他的眼角,似乎在标记眼泪流下的位置。
“不哭。”周绪态度坚决,“我不会哭的。”
水可以从别的地方出来,就是不能从他的眼睛里出来!
“倔强的样子真迷人。”应峤毫不在意地笑,“强忍泪水的样子一定更美。”
周绪知道自己的被调-戲了,想要反击,可惜他技艺生疏,反而引起了应峤的恶趣味。
晚饭被略过,周绪躺在大床上,腰间被束着一道黑色绣兰花纹的腰封。
她刻意买小了两个尺寸,腰封系带露出他白巧似的腹肌。
应峤摸着那一层薄薄的肌肉,忽然问了句:“这样单薄,会不会被顶出形状?”
“什么?”周绪不理解。
应峤没有说话,拿出三根道具。
周绪看着其中最恐怖的那根:“不行!会死人的!”
应峤比划了下,发现确实不行,只能遗憾收起。
周绪气得牙痒痒,不敢置信她居然敢这个尺寸的,生气地咬她的唇和肩膀。
应峤托着他,等他咬够了,虎口掐着那一截腰,用膝盖分开了男人的双腿。
今天寿星最大,周绪被迫戴了各种头饰,被塞了好几条尾巴,身上的衣服脱了又穿,每次都是不同款式的。
最后睡过去之前,他在心里吐槽应峤为什么是一月二十九,而不是二月二十九!
——
春节前,应峤和周绪参加了好几場聚会。
周绪的大学同学们趁着年假又组织了聚会,他带着应峤出席。
曾被应峤拿来找话题的“六中校友群”确实存在,并且有不少人都在首都发展,在过年前她们也聚了一次。
工作以后的老同学聚会很难纯粹,攀比的氛围有形无形都存在着。
应峤的公司发展势头迅猛,等过了年她和应韶就可以拿到首都戶口,到时候就可以安排安家落戶了。
这还要感谢应家父母,把两个女儿的戶口落在老家地址上,户口本也是分开的,应峤和应韶改户籍不用担心那一家子作妖。
只是这两点,她就成了校友会里耀眼的存在。
有好几个自诩帅气的男人都向她献殷勤,周绪起初吃了不少飞醋。
后来,那几个男人明着夸应峤,却不停暗示女人开公司辛苦还没有远见,她的公司还是需要自己这样能干的男人才能长远地发展。为了公司利益考虑,应峤还是嫁给自己相夫教子更好。
周绪都气笑了,真想给他们几脚!
“跳梁小丑不用理会。”应峤将这几个男人当作小丑看待。
她在校友会上也遇到了一些不错的人才,不少人看好雲勝的未来,还有当場就想面試入职的。
周绪打圆場,表示雲勝有很多場春季招聘会,欢迎大家去試一試。
聚会結束,周绪在腊月二十九那天回了霞城。
应峤和应韶留在首都过年。
姐妹俩待在出租屋里,将这套两居室装扮得喜庆热闹,充满了年味。
应韶将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