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药剂协会某新任管理者死亡,死因为酒水中毒,供应宴会的酒水商人被罚了一大笔钱。”他摇头晃脑,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酒馆里涌出来的红脸醉汉,开口道,“酒鬼老鼠们注意了啊,别在冻死前毒死了!”
“别关心我们了,连酒钱都付不起的家伙!”不知是谁开口说了一嘴,从人群中扔出一枚铜币来。吟游诗人连忙扑上去捡,那灰扑扑的钱币却在人群的脚下绕着滚来滚去,被路人一脚踢进了下水道。
围观人群顿时哄笑乱作一团。
没人在意那死了的“新任管理者”,只有伊迪丝露出了些微妙的神情。
这描述......好像,似乎,说的是自己?
所以自己最后的死被认定为酒水中毒吗......
还没等她深入思考,沾了满身灰的吟游诗人已经尝试完了捡钱,没成功,只能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手风琴边。
“怎么不讲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看对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顿感无趣。他举起了手中的钱袋,逗狗一样在吟游诗人面前晃了晃,“今天挣得还不够饭钱吧?再讲两件!”
吟游诗人听见袋子里叮当作响的碰撞声,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那就再讲两件。”他努力忽视周围因他的不要脸再次响起的哄笑声,接着刚刚的话题讲道,“药剂协会打算以最高规格埋葬这位管理者,但被死者的学生拒绝了——据说期间爆发了极其激烈的争执。”
“反正在我离开王都前,药剂协会被炸毁了三座塔和大半的研究室,而那个管理者至今没能下葬。”
伊迪丝:“......?”
谁?炸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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