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跳入房间之后,黑暗之中,却有一武林高手,与他动起手来。
那高手当真好子本事,黑暗中本不易视物,那人却能凭着赤手空拳与他一把钢刀打得有来有回,甚至于还压他一头。
见那人武功如此之高,白玉堂便道是展昭。他心下一惊,暗道:“这御猫儿难道日日守在包大人的房内不成?”
却听与他动手之人声音低沉而威严,喝问道:“阁下何人?竟敢夜闯开封府!”
白玉堂第一反应是,这声音一点也配不上御猫之名。他顿了一会,才道:“在下锦毛鼠白玉堂,展昭,我今天是来寄柬的,不是来同你打架的。你我之间,待日后再行比过。”
白玉堂与他的四个结义兄长卢方、韩彰、徐庆、蒋平并称陷空岛五鼠,他们解危输财,锄强扶弱,在江湖中素有义名。
动手之人沉吟一声:“嗯?白玉堂,可是陷空岛五位义士之一?你说的寄柬又是何事?”
说罢,只见他指尖一弹,桌上的烛火竟是无火自明。
白玉堂怔了怔,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手段。
烛光渐渐亮起,白玉堂看向与他动手之人,却是吓了一大跳。
他讷讷道:“你不是展昭,你是包大人?!”说罢他认认真真向着包拯行了一礼。
两年间,包拯的贤名已传得天下,就是锦毛鼠也佩服不已。
但佩服归佩服,却不影响他来开封府找展昭麻烦。毕竟,五鼠外号是“鼠”,又怎能让“猫”压了一头?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开封府内居然就连包拯都有这般高强的武功。如此看来,倒是他入室寄柬之事叫人见笑了。
包拯邀白玉堂坐下,问道:“白义士既然有柬贴要给本官,想来是有冤要陈了?”
白玉堂有些疑惑道:“不错,但不知包大人如此猜到?”
送柬贴可不只有陈冤这一用途,说起来,他还是从“庐州大守夜收柬贴”的轶事中得来的灵感。
包拯但笑不语,对于白玉堂为人陈冤的胆魄颇为欣赏。
虽有疑惑,白玉堂却仍把颜眘敏和柳金蝉之事,原原本本说给了包拯听。
包拯听完,沉吟片刻,叹道:“颜生糊涂!却是可怜了那柳小姐枉断性命。”
白玉堂却是个护短的,他虽也觉得颜眘敏的做法痴愚,却不愿听别人讲颜眘敏不对。他道:“吾兄知恩图报,宁舍己身,也要护小姐清白,这难道不是大丈夫所为?”
包拯道:“且不说他舍了己身,却反害了小姐性命。就说他这作为,非但便宜了真凶,叫死者不得瞑目,更是藐视王法,不将法理放在眼内。于人于己,于么于私,皆是百害而无一利。”
白玉堂想到死去的柳小姐,不说话了。他向包拯拱了拱手,重审此案。”
包拯却道:“不急,那颜生,便叫他在牢里吃点苦头,至于此案,从柳家查起,想来还更容易得知真相。”
白玉堂好子奇地看着包拯,试探地问道:“包大人想怎么查柳家?”
却听包夜探柳家了。”
白玉堂:“……”不是,包大人你这么!
和包拯一起穿了夜行衣来到柳家的白玉堂还在恍惚,学士房内备着夜行衣还是小节,让他不理解的,是包拯的轻功,高来高去,浑不似人间所有。
他不禁问道:“包大人,敢问你这一身功夫,究竟从何而来?”
包拯答道:“乃吾师明空传授。”
白玉堂一惊,说道:“可是那降服狸猫妖,被封国师的明空法师?”
明空降妖被封国师之事喧嚣一时,但之后两年他一直在大相国寺深居简出,渐渐的,便从众人的视线中淡去。知道包拯和明空师徒关系的人更是之又。
包拯道:“正是他。”
白玉堂感叹道:“我只道他法力高强,没想到还通武功。如此高手,不在江湖,岂非可惜?”
包拯心下一动,说道:“身在江湖,行侠仗义,所救者不过一二人;身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