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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会害臊?我不害臊,我就是享受!我外面的三夫四侍知道了,肯定会高兴又有新兄弟……”

秦含玉突然摩挲了一下胳膊,怼了怼金不禁:“二师兄,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啊?”

她“嘶嘶”吸气,贴心地将小黑塞进衣服里,怕突如其来的降温冷着它,小黑好像的确怕冷,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金不禁看看场上的萧衔蝉,再看看旁边散发冷气的谢无柩,心底突然生出个想法,他情不自禁的“诶呦”了一声。

这声音吸引了正在参加婚礼的所有人注意力,众人看过来,只见一群陌生人突然出现在此地。

被掳掠而来的修士们尚且平静,修为不到家、蜗居在恶人村的妖怪们瞬间慌乱起来。

谢无柩无视那些想扑过来的妖怪,一步步向萧衔蝉走去,每踏出一步,脚下的黄土便无声龟裂,细碎的沙石簌簌滚落,仿佛承受不住他周身散发的寒意。

萧衔蝉终于察觉异样,转头时花环歪斜,几朵小花簌簌掉落,瞬间被谢无柩接住。她眨了眨眼,刚想问他们这么来了,便发现谢无柩已站定在她面前,神色莫名,阴影笼罩而下。

“三夫四侍?新兄弟?”谢无柩轻声重复着她方才的话,嗓音寒得像淬了冰,眼睛如一把利剑,扫过夹住尾巴的大黄、拱背炸毛的狸花猫

、瑟瑟发抖的小白兔等妖怪,“他们哪位是你要纳入后宅的?”

大黄即便害怕,但还是硬气道:“我们都是……不是,你谁啊?问这些做什么?你是她的什么人?大房?”

谢无柩:……

萧衔蝉想解释几句,却碍于谢无柩此时的状态,不敢轻易开口。

总觉得谢无柩下一秒就要杀人了。

围观的人都发现谢无柩脸黑得吓人,齐刷刷打了个寒战。

倏尔,谢无柩冷笑一声:“你呢?你又是她什么人?”

大黄觉得莫名其妙,这人有眼难道自己不会看,他理直气壮道:“我是她的狗!”

谢无柩:……

萧衔蝉几度试图张嘴解释这诡异的话,可是两张嘴唇都快扇出风了,还是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嚯——”

“漂亮!”

金不禁与秦含玉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端的是幸灾乐祸,眼睛中流出一段弹幕:“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要是现在有瓜子,他俩能当场磕起来。

花沸雪无奈地摇头,刚想上前解围,被明五娘拉住:“别啊花道友,我想看他们打架,啊不,解开误会,没想到萧道友有这样的爱好,啧啧啧……”

萧衔蝉现在正是生无可恋,仰头望天,风评被害,风评被害啊!

谢无柩深呼吸一口气,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转向萧衔蝉:“解释。”

萧衔蝉无奈地拎起手中的八条铁链,链子在地上拖出几条痕迹:“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链子哗啦作响,小兔妖被拉了一个趔趄,红着眼说:“轻点。”

“哇哦!”金不禁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

萧衔蝉恶狠狠瞪过去,总有一天她要撕烂他的嘴!金不禁不以为意,摇头晃脑地挑衅。

谢无柩闭了闭眼:“我不是在问链子的事……”

萧衔蝉身后,反应慢半拍的小龟妖听到“链子”二字,认真解释道:“人类成亲都要牵红绸子的,而且但凡有家的小动物都有项圈,我们用链子代替红绸子,再带上项圈,从此我们就是有家的妖怪了。”

“铁链比红绸结实多了,而且每根链子上都刻了名字呢!”

几个小妖怪七嘴八舌道,说着还骄傲地晃了晃自己那根刻着“最爱大黄”、“最爱兔兔”字样的链子。

谢无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手握成拳,骨骼嘎吱作响,萧衔蝉真怕他把自己的骨头捏碎。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她心虚地撇过头,打从看见谢无柩,她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