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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眯挨个给他们夹菜:“可不是大宝贝!我捡到了个大宝贝!”

她笑嘻嘻地用肩膀怼了怼谢无柩。

正笑闹之际,桌上的印鉴突然发亮——

“这位客人,不可抢夺印鉴……”

“给本少爷让开!”

有人在抢夺印鉴,萧衔蝉才从心底生出疑惑,骤然室内就出现了个人影,还是个熟人——

夜犹良通过印鉴来到这间雅间时,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他原本只是听说有人在步虚楼“炒一本”,炫富炫的他这个败家子都自愧不如,他想看看是谁比他还嚣张,结果一抬眼,竟对上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这几个围着桌子大快朵颐的,不正是先炸了浮云阁,又炸了明月夜,害得他捐出大半家产的罪魁祸首吗?

分明前几日在昆仑宗看见他们时,他们还是一幅穷酸模样。

“竟然是你们!”夜犹良惊愕,几乎破音。

萧衔蝉正啃着一只鸡腿,比曾经在见南山吃到的鸡腿还要香,她抬头笑眯眯地冲他挥挥手,珠串在手腕晃了晃:“哟,这不是夜少爷嘛,要不要一起?”

夜犹良恰好堵在门口,原本与墙融为一体的门因此大开,步虚楼里的人都伸长脑袋看热闹,大家都想知道是谁能在步虚楼点一本。

菜果酒水已经上完了,几个抱着乐器、穿着清凉的男修和女修踩着飘带翩然而落,从他们身上的气息很轻易就能判断出,这些是修合欢道的,修为不高。

原本含笑坐在一旁的谢无柩,脸瞬间黑了。

“萧、衔、蝉。”他一字一顿,最后一个字轻得只有身边的人可以听到,眼神淬了冰似的冷,“你还点了这些?”

萧衔蝉正举着鸡腿的手一僵,连忙道:“我发誓我没有点!你也听到了呀,我只说炒一本。”

引合欢道修士入内的侍童忙笑着迎上来:“没错,咱们步虚楼的菜单写有这几位合欢道长的名号,名仙乐侍宴,您说

要炒一本……嗨,这不,炒了,一本嘛。”

他笑得别有深意,说到那个“炒”字时,更是猥琐极了。

谢无柩冰冷的视线扫过那些眼波流转的修士,死死钉在萧衔蝉身上,仿佛只要她接受那些人,他就要杀人了。

秦含玉看他这幅样子就翻白眼:“我师姐一个大女人,在外行走劳累,点几个合欢道的放松一下怎么了,你怎么小鼻子小眼的。”

秦含玉一直以来就不甚喜欢谢无柩,自从救下谢无柩,师姐跟他越走越近,原本师姐要出门做什么事都是叫她陪同的,现在师姐身边的位置竟然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白脸占了。

萧衔蝉悄悄拉了下师妹的手,声音压低:“呃……我点菜的钱是谢无柩的。”

她将桌上那坛一杯就要一百灵石的酒往师妹那边推了一下。

秦含玉:……

“话又说回来了,师姐,你花这个冤枉钱干啥?看来你当时点菜的时候没注意,这次算了,下次不许这样了哈。”

金不禁奇怪地看了谢无柩一眼,悄悄与大师兄咬耳朵:“谢无柩怎么了?萧妙妙点几个花魁而已,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花沸雪但笑不语,听到这话的夜犹良突然反应过来,指着谢无柩惊呼:“你是那个浮云阁花魁?!”

他转头看向萧衔蝉:“你参加十方法会竟然还要带花魁?”

他的眼神痛心疾首,仿佛看到了比自己还荒唐的纨绔。

那几个原本以为今晚可以开张,与人双修,提高修为的合欢道修士们炸了,窃窃私语——

“有病吧,出来玩还带相好。”

“我们还没靠近呢,你看他那眼神,看不起谁呢。”

“都是出来双修的,谁又比谁高贵呢?”

“那位道长灵气醇厚,一看就很适合采阴补阳,我们等他不在了再……”

萧衔蝉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头大如斗,她现在就感觉自己好像带着自家猫去猫咖的主人,可问题是,她和谢